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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緊上前將那吳寡婦按在地上,幾下扒了褲子,動手開打。
因扔的是黑頭籤,施刑的衙役也心知肚明。板子落下時,故意避開了大腿上的骨頭,而是專挑那臀尖上肉厚的地方下板。可縱是如此,那吳寡婦也是哀號連連、痛不欲生。
才打了十來板子,吳寡婦腚上的細肉便泛起了一片血紅,她一面拼命地掙扎著,一面苦苦求饒。可那些衙役哪裡理會這些?只是使勁地按了頭腳,將那板子繼續掄下。
打了一半,那吳寡婦便疼得哭不出聲來,嘴裡淌著涎水,趴在地上直抽。屁股上的皮肉,這會兒也翻了起來,糜乎乎的爛成了泥淖一般。
待到八十大板打畢,那吳寡婦早已疼昏了過去。下身一個失禁,一泡濃尿順著褲襠滋了滿地。幾個衙役也不避諱,給她拽上褲子,便匆匆抬了下去。
這會那跪在堂下的胡屠戶見狀,更是嚇破了膽。還沒等府尹說話,自己便是叩首連連。
審完了這通姦案,接下來便是那害命的重案。驚堂木一拍,那相干嫌犯,也就一併帶到了公堂之上。
府尹先問了醉仙樓的掌櫃和跑堂,可二人只是心慌,一口咬定對此事毫不知情。待審到廚子牛二時,牛二還是之前那通說辭。審過來審過去,這案情的關鍵,便落在了這胡屠戶身上。
府尹剛要開口,那邊馮慎和查仵作驗屍回來了。於是,府尹先撂下胡屠戶,問二人有何進展。
“回稟大人,”馮慎衝著堂上一揖,“方才卑職驗查半天,已然能夠確定,那怪豬皮下,果真是一具人屍!”
“竟有此事?”府尹一怔,“馮經歷,那人屍為何能長在了豬皮裡?”
“大人莫急,”馮慎擺手道,“不若先審了這胡屠戶,再做定奪。”
“也好!”府尹頷首,轉向那胡屠戶,“胡屠戶,還不速將你行兇害命之行如實招來!”
“冤枉啊大人!”胡屠戶哭號道,“小人最多也就幹些殺豬宰羊的勾當……哪裡會有膽子去殺人害命啊?”
“那本府問你,”府尹指著那牛二道,“這人你可是認得?”
“認得認得!”胡屠戶點頭不迭,“他……他是醉仙樓的廚子!”
府尹點了點頭,又問道:“今天早上,你是否給他送過一頭肉豬?”
“是……是啊……”胡屠戶忙道,“這牛二是小人老主顧了……小人每天都要往他那邊送口肥豬……今天小人五更就起了,挑了一口便送往醉仙樓……送到那裡時,牛二還嫌送去的豬太瘦,將小人好一通數落呢……”
“旁話休說!”府尹將那驚堂木一拍,喝道,“那豬是從何處得來?還不快講?”
“是……”胡屠戶嚇一縮脖子,趕緊招實講出:
前邊說了,這胡屠戶自己並不養豬,只是透過別的途徑從外面販些來宰殺。若遇到那種老豬病豬,他也不嫌,就以低價買來,待有人要肉時,再殺了割肉。
最近些日子,見天下雪,官道上滑濘,出遠門販豬自是不便。無奈醉仙樓那邊用量大,牛二成日催著要豬。胡屠戶無奈之下,便推著獨輪木車,在城郊近野四處奔走,看看哪裡能尋著便宜的肉豬。
可這當口,臨近年關,農家裡養豬的都不願意賣,皆打算著等到年前宰了,留著自家吃用。因此,胡屠戶尋了幾天,也沒販著幾口。就算是偶爾得手,那價錢自然也不算便宜。再加上給牛二的價低,這一倒手,賺不了幾個錢。
胡屠戶自忖:若是給牛二抬高價格,又怕惹得他惱,之後沒了這個長線主顧;若是再照著之前的價格給,卻又感覺吃虧。正當左右為難的時候,胡屠戶遇到了一個叫賴青的生臉漢子。
那賴青尖嘴猴腮,操著一口外鄉口音。他聽說胡屠戶要販豬,便忙趕著三口豬過來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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