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真相(第2/3 頁)

守呢？我們不能和緣分較勁。

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千萬不能撒謊，我只問你一次。

你問吧。

你愛鳳毛哥嗎？

兩個人生活在一起，不必非要我愛你，你愛我的，只要有一個深深地愛著另一個，另一個又不討厭那個愛得多的就具備了在一起過日子的條件。鳳毛很愛我，你放心好了，我受不了委屈。說完往外走，葉舟想起身拽住她，可床上就像有什麼東西把他的身子粘住了，只能伸出胳膊起不來身，他叫道：婉兒婉兒。

叫聲把自己吵醒了，原來是個夢，他還睡在書房的地板上，他睜開眼看見明玉站在他面前，明玉像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那裡無所適從。她說，我剛進來，我看著你進了院子，等了好久沒進屋，我才過來找你。

葉舟這才想起剛才昏昏沉沉的進了書房，明玉把他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問：你剛才做夢了。

我說夢話了嗎？

我剛進來就聽到你喊“碗”，是不是夢見有人打了碗，或快要把碗從桌子上碰下去了，你想提醒他。

葉舟一隻胳膊在上一隻在下平躺著把明玉抱起來，親了一下她微微張著的嘴，他說：想不想在這裡親熱。

明玉搖搖頭。

為什麼？

太涼，然後又說也不是。

那是什麼？

這種事一商量就沒意思了，她雙手掛在葉舟的脖子上問，你這樣能抱我多久？

我這樣抱著你是不是特別舒服？

你還是放下我吧，舒服是舒服別把你累壞了。

沒事，我力氣大，能這樣抱你一生一世。

明玉一聽葉舟說自己力氣大，又想起自己和李婉說他力氣很大的事來，她掙脫開葉舟，忍不住又笑起來。

葉舟把她放下，問她笑什麼。

沒事，就是突然想笑。她說，你剛才夢見小姐了？

葉舟知道明玉是怕他尷尬所以才編出他夢裡看見有人要掉碗的事，他把嘴巴堵在明玉嘴上。

明玉推開他，她走到書桌旁，背對著葉舟，看著書櫥裡滿滿的書自語，我和小姐小時候有個玩伴兒，長的和你一樣。

你之前說過，葉舟過去從後面抱住她。

這次我和你說件未曾和你說過的事，她把葉舟從後面抱著她的手分開，走到窗邊，看著窗外，她似乎看到了那段遙遠的往事。

那一次我自己在老林子裡採蘑菇，他們剛和個別的城的孩子打完架，別人都走了，他看見了我，我們一邊和採蘑菇一邊說話，我好幸福，本來他和小姐好，我很少有機會和他說話，我們的手一起往竹筐裡放蘑菇時我都非常激動。我看到一隻彩色的鳥，還找到了它的窩，為了給我掏小鳥，他從樹上掉下來的時候掛破了胸口。明玉轉過身來，手指著胸口的位置看著葉舟。

葉舟的眼神中滿含深情又略帶愧疚，他知道明玉已經知道是他了。

你為什麼不告訴小姐你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

葉舟過去抱住明玉，她親吻著她的額頭，什麼都說不出來。

明玉的淚流了下來，她沒有一天不想你，那次回清揚城夫人告訴了小姐事情的真相，她竟昏厥過去了。醒來後她埋怨自己本該想到事情的真相不是表面上的樣子，她該知道你的心，可是……

真的是造化弄人，差一點就可以是完美的，偏偏就錯出了一步。

你來這裡就是為了找她嗎？

葉舟搖搖頭，我本是想換一種生活，沒想到……大概造物的神是想對我們錯過的愛情進行彌補吧。

一凡是你兒子。

葉舟愣住了，他好久沒有說話。

這也算對她的補償吧。

鳳毛哥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