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頁(第1/4 頁)

&ldo;子彈頭，如果這個世界上沒有過的我的存在，你會怎麼樣？&rdo;馬東陽轉頭專注的看著春子丹。

春子丹皺眉抬眼想了想道：&ldo;如果沒有你，那我這近三十年不就白活了嗎？我寧可這個世界上是沒有我，也不可以讓這個世界沒有你。&rdo;

馬東陽欣慰的笑了笑：&ldo;子彈頭，不如我們做個約定如何？&rdo;

&ldo;什麼約定？&rdo;

馬東陽伸手一指春子丹刻的&l;馬東陽，我們一起活到老吧&r;，認真道：&ldo;如果將來我們都沒有找到各自的另一半，那我們就真的一起到老吧。&rdo;

春子丹迷茫，心跳加速：&ldo;什麼意思？&rdo;

&ldo;就是…&rdo;馬東陽呼吸有些急促，一向冷靜自持的他現下竟也不那麼冷靜了：&ldo;就是將來如果我們都是單身，為了不要老無所依，等老了的時候，我們就一起生活吧，我們在一起互相扶持到死，誰先死，誰先解脫。&rdo;

春子丹想也沒想，立刻點頭：&ldo;好，如果我們其中的一方先結婚了，那先結婚的那一個就要負責照顧另一個，不離不棄，如何？&rdo;春子丹心中有種預感，她不會成為先結婚的那一個，因為…因為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總之…預感不會。

馬東陽閉眼點頭：&ldo;好。&rdo;

兩人縮在桌球檯下，看著彼此，在這漫天的雪花下，立下兩人之間不離不棄的第一個誓約，只一個便已約定終生。

從教學樓再往後走去就是圖書館，放假期間來圖書館的學生並不是很多，春子丹與馬東陽興致勃勃的往圖書館走去，本來想進去看看卻因為沒有閱覽證而被圖書館的管理人員給攔住了。

春子丹掃興的往裡面留戀的看了幾眼拉著正與圖書館管理員抬槓的馬東陽轉身走出來，站在圖書館外的臺階上正在猶豫接下來要去哪裡，就聽旁側有人喊他們的名字。&ldo;馬東陽？春子丹？&rdo;

馬東陽和春子丹同時轉頭，就看到臺階旁站著的正抱著書準備進圖書館的女子。

此女面板微黃，面目清秀中透著絲絲的憔悴，帶著一副黑框眼鏡，馬尾自然的束在腦後，一派學院氣息，馬東陽皺眉好半天沒有想起對方是誰，還是春子丹眼明的認出來，驚呼道：&ldo;是喬羽馨吧？&rdo;

喬羽馨不好意思的點點頭，手極不自然的捋了捋耳邊的亂發，對著春子丹道：&ldo;幾年不見，老同學居然就認不出我了。&rdo;

雖然春子丹這樣提醒了，可馬東陽還是沒有什麼印象，卻也有模有樣的道：&ldo;啊，誤會誤會，我剛才只是吃驚於怎麼會在這裡碰到老同學。&rdo;

&ldo;我研究生畢業後就留校了，起初帶了幾個班，後來因為結婚、懷孕帶班太累，也就申請調到了圖書館來。&rdo;喬羽馨抬眼看了看對面的兩人，這才抿唇輕笑：&ldo;這麼多年了你們還在一起，真是讓人羨慕呢。&rdo;

春子丹笑了笑：&ldo;有什麼好羨慕的，你看你現在家庭，孩子，事業都這麼順心，我才羨慕你好不好。&rdo;

&ldo;有什麼好羨慕的，我已經成功的轉入黃臉婆的行列，不像你，一看就像是二十歲出頭的小姑娘，真是跟剛認識你那會兒沒有什麼區別。&rdo;喬羽馨仔細打量了春子丹一會兒隨即道：&ldo;應該說你比那時候更有氣質，更有韻味了。&rdo;

春子丹摸著自己的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卻不做聲。

馬東陽想到喬羽馨剛才說的，隨即問道：&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