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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晚上,我們三個像小孩子一樣打撲克打到了凌晨,再次擠到一張床上睡覺,睡下一個小時,我聽著虎子的呼吸已經勻稱,就假裝蹬了一下師父道:走,陪我上個廁所,一個人有點慎得慌。
師父不耐煩的道:大老爺們兒,還怕黑?丟人不,快點自己去。
我就道:好師父,陪我去嘛,看到那個紅衣女人了咋辦?你想你徒弟被嚇死?
我寫到這裡肯定有人感覺我是傻逼,有秘密行動還這麼說話,不怕吵了虎子?我告訴你們,我們,還真是為了吵他,為什麼呢?怕他是裝睡。
我們這麼大聲音,肯定是能吵到人的‐‐如果他一動不動的繼續睡覺,那說明他在偽裝。這麼大聲音聽不到,除非是聾子。
如果他不耐煩的制止我們‐‐這才是正常的,說明我們真的吵到他了。
同時我們還是在告訴他‐‐我們出去不是偷偷摸摸的,是真的撒尿去了。偷偷摸摸的幹啥事兒還會故意吵他?
事實上虎子還真的不耐煩的道:要尿趕緊,明個兒老子大喜事兒呢,別吵吵!
說完,他還翻了個身,頭蒙在被子裡,繼續睡去了。
我對師父打了一個手勢,兩個人輕輕的走出了側間,這一次,開啟屋門,沒有看到那個紅棉襖的女人,只有皎潔的月光,灑在地面上。我們倆提著白天就看好位置的鏟子,緩緩的靠近那個小黑屋。
忽然師父制止我,指了指那個屋子輕聲道:你看!
我順著師父的手指看過去,反正那個小黑屋的門fèng裡,正向外透著幽幽的光。裡面還點燈了?!
前面我就已經說過,這個小鎮非常貧窮落後,第一次見那個姑娘她不就為了省電池錢打的燈籠麼?虎子的生活也不富裕,怎麼捨得裡面長期開個燈?
不過裡面有燈就好辦多了,因為老式的門,是合不嚴實的,間肯定有一個門fèng兒,白天,外面是亮的,看不到裡面的東西,現在外面黑裡面亮堂,我們就可以不去撬鎖,透過門fèng兒就可以觀察。
我們倆放下鏟子,緩緩的靠近小黑屋,接近虎子秘密的時候,我的心跳的厲害,也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害怕,我伸出頭,透過門fèng兒往小黑屋裡看去。
我發現,這裡面似乎是一個祠堂,前面一個香案,上面兩支白色的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點燃著,正發著幽幽的光。
而香案上供奉的,是一雙嶄新的紅色的高跟兒皮鞋!
而皮鞋上面,是一個大相框,緬懷過世人的那種相框,看到裡面那張臉的時候,我幾乎忘記了呼吸!
這可不就是我看到的那個穿著紅色棉襖在院子了撒著紙錢的女人?!雖然是黑白照片,可是我似乎能看到她猩紅的嘴唇!
更恐怖的是,我看到相片上的她的嘴唇勾勒了一個弧度,她再次的對我笑了一下!
老子跟你不熟!老是跟我笑幹什麼?!我嚇的一下子就轉身抱住了師父。
我這一轉身,看到虎子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院子裡,正看著我們。
這種感覺非常讓人糾結,前一刻我被嚇的半死,下一刻我看到虎子驚慌失措,但是這兩種感覺卻是完全不一樣的,對於小黑屋裡面的景象,我是油然而生的恐懼,對於虎子,我確實一種做賊被捉的感覺。
我甚至不敢抬頭看他,有些話不用多說,虎子現在被我們發現了秘密,要麼殺我們滅口,就算放了我們,以後也再無做朋友的可能。
師父一把把我拉在身後,並且擺出一個太極拳應戰的姿勢,我看他是準備好了輸死一搏。
虎子掏出煙,點上,聲音低沉的問我道:三兩,我請你過來,只是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