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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禮,眼見著這對善良的母女一次次哭到昏厥,更重要的是,他們沒有責怪我什麼,這讓我更加的內疚不安。
我決定,跟這個女警攤牌,直覺告訴我,這是一個可以信任的警察,無論如何,我跟師父不能因為一個盜墓罪被刑拘,我要爭取時間,去找那個我師父的師父。
審訊室裡,我跟女警兩個人一邊抽菸一邊談,搞的屋子裡烏煙瘴氣,但是卻不能不抽,因為我在跟一個警察,在陳述一個鬼故事。
我一直在糾結,我說的她信不信?
她可能也在同樣糾結,他說的我要不要相信?
在她聽完之後,手指輕輕的敲著桌面,道:你懷疑那兩個姐妹?
我點頭道:對,可疑的地方實在是太多,她們接近虎子的動機不明,但是絕對是非常拙劣的。我那天晚上徹夜未眠,就是為了監視她們倆,看會有什麼動靜,但是怎麼說呢,我的監視卻給她們倆做了不在場證明。
女警仰頭道:你忽略了兩個人,一是那個自稱山澗大王的神經病,她必然是一些東西的見證者,神經病的話,也並非無的放矢,他恐懼虎子,說出會死人的話,不會沒有原因。
另外一個,是那個山羊鬍的人販子,這個人肯八千賣掉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也說了,肯定是跟西瓜蘭心姐妹唱的雙簧,所以,他們是一夥兒的。當天晚上作案的最大嫌疑人,應該是他。
我一拍大腿道:對,很有可能!我記得在大叔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說他根本就不是一個人,只是一副皮囊懸著一口氣而已。
一副皮囊懸著一口氣!
那個深夜前往三里屯上吊的大叔何嘗不是一幅皮囊?大叔的話,竟然應驗到了自己身上?
這樣解釋的話,大叔並不是死的冤枉毫無理由,因為他會一點點的道法,看穿了那個山羊鬍的身份,所以被滅口?
而且大家應該也聽說過,什麼樣的小鬼,就用什麼樣的方式索命,吊死鬼用上吊,水鬼就用淹死,所以那是一個皮囊鬼,就用這個方式索了大叔的命?
最大的嫌疑人,是山羊鬍,所以依照我的回憶,做了一個畫像,公安局發出了通緝,罪名是拐賣人口。
至於說姐妹倆,並沒有多做處罰,避免打糙驚蛇。
你們應該知道這件事兒處理的有多麼的糾結,明明是超自然的事兒,卻無法解釋,這個女警非常有魄力,直接派了幾個警察在三里屯24小時盯梢,我當時懷疑值班警察的安全,畢竟,手裡有槍也幹不過鬼。
這個女警冷笑的對我說:我信鬼怪,但是我更相信,比鬼神更可怕的是人心。
做完這一邊的部署,我,師父,跟著一個冷艷的女警,踏上了尋找我師父的師父,算是我的師祖的征程,目標是杭州,我師父說,那個老神仙,就在天目山結廬修行,一般不踏出山門半步,當年他村子裡的善人能得那個老神仙堪點三尺陰宅,是因為死去的老人在抗戰時候,跟老神仙有一場因果,道家追求道法,特別講究這個,也就是說,我欠你一個人情,就一定要還上,不與任何人有半點糾葛。
幾經轉折,我們在杭州火車站下了車,初來乍到這個陌生的城市,讓我心有點彷徨,剛出火車站,我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在這個現代化的火車站大廳,有一個青年的道童,騎在一頭青牛身上,手拿一把二胡。
他朝我們三人緩緩走來。
人群無不側目,這場面著實比開一個勞斯萊斯還要來的震撼。
古典形象跟現代化產生了極大的視覺反差。
道童下牛,施了一禮道:吾師曰,有朋自遠方而來,敢問哪位是趙三兩?
我口乾舌燥的點頭道:是我。
道童再施禮,道:家室在天目山,恭候大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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