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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兒”聲音流露著淡淡的慵懶。
“放開,我要回宮”她氣的胸口起伏不定,認定一切都是他的惡作劇。
他低笑了聲,“回宮?這麼急著要去見他,陪了他四年,就是分幾日給我也不肯嗎?瞧,這是宮中秘冊唯一的殘本,我讓匠人修補好了,知道為什麼嗎,你仔細看看這上面的女子像不像你,身子都同樣輕勻纖窕,Ru房卻豐潤渾圓,雙腿青蔥般修長白嫩,雙腿間幼細豐腴的白縫,用手指輕輕撥開就是剛剛吐萼的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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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她氣得渾身亂戰,忘了應有的禮儀,忘了身份的尊卑,氣憤和羞恥讓她只看的到眼前這張俊美卻可惡的嘴臉,她執起畫冊向他擲過去。
“啊”他大叫,手捂著胸口,她氣的眼晴都噴火了,看他還在裝腔作勢。然後他彎下腰,血很快浸紅了白色衣袍,從他的指縫間蜿蜒而下,她腦子裡嗡的一聲,呆若木雞,心思從全然的憤怒急轉而下變成驚駭恐懼。
“你,你怎麼了?”她走過去抓住他的胳膊,他只悶悶的哼了一聲,身體的重量就都壓在她身上,很快她感覺到溫熱的血浸進了她的肌膚,她渾身顫抖,“二殿下……我,我不知道你受傷了,我……”她再也說不出話來,將他扶倒在榻上,他緊閉的眼眸微微地張開,手拉住她的一隻手,“玉姐姐,我……我要死了……”
玉姐姐,多久都不曾聽到的稱呼,現在的他也不是那個霸氣冷酷的男子,他仍是數年前那個依賴著她,頑劣又純真的少年。她的淚一下子流下來,“不許胡說,我不許你胡說……”忙著叫織雲梳雨取藥,她輕輕剪開被血浸紅的傷處,駭然發現那劍傷就在心口下,又深又長,她心疼的內臟都一陣陣縮緊,所幸,從前進宮的時候藥還留下來一些,幫他敷好,手指儘量小心,他輕哼一聲她都一陣膽戰心驚。嘴裡還不停地輕聲細語說著安慰他的話,終於傷口包紮好,又幫他換上於淨的衣衫,雜人退去,只餘下她和他,他拉著她的手不放開,慢慢睡去了。
第二日午膳,玉龍煙將他扶向餐桌,他一隻胳膊攬著她的肩,半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她身上,時不時傳出一兩聲狀似撒嬌的呻吟,引來玉龍壠煙輕言細語的關注和詢問。織雲和梳雨想笑又不敢笑,心裡也感嘆萬分,自玉姑娘走後,二殿下性子轉變,何曾還見過這種樣子?現在的二殿下讓她們彷彿又看到了幾年前的他,那時也曾見過如此眼熟的一幕,原來是二殿下早已吃準了玉姑娘的性子。
二殿下因為救玉壠煙受傷,長安又心疼,又懊惱又是疑惑,憑二殿下的功夫怎麼可能輕易就被普通的刺客所仿呢?現在看二殿下的樣子,他什麼都明白了,心裡也不知是憂是喜。
還走像以前一樣,玉壠煙夾了食物自己先嚐了,他才肯入口,一會兒這個熱了,一會那個冷了,一會兒又不想吃摔了筷子,玉壠煙輕言細語地哄著他,全副注意力都集在他身上。
織雲,梳雨,長安看到二殿下這個樣子都一愣一愣釣,想笑又心裡發酸,只想著如果這樣的情景能特續下去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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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雲,梳雨,這是給二殿下上的藥,是我根據家傳秘方親手調配的,用二三天後傷口就差不多復原了,上藥的時候手一定要輕,他如果喊疼就先哄哄他,和他說說話,這樣能分散他的注意力。這幾天你們藥多受些累,傷口疼起來二殿下可能脾氣也會不大好,他說什麼你們就聽著,別和他頂著說……”耶律重琰正在午休,玉壠煙在外面和織雲梳雨交代著。
織雲和梳雨對看一眼,玉壠煙的意思顯然就要起身進宮了,她一走,不定二殿下又鬧出什麼來,到時候有個一長二短的她們怎麼擔待呢。玉壠煙還沒說完,織雲就先跪下去,接著梳雨也跟著跪下。
“玉姑娘,我們不敢留你,只是看在二殿下以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