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第2/5 頁)
吊墜,失卻了效用。
在池故雪桃花青玉手的發力下,飛快疾奔中的御駕馬車終於停了下來,給拉在了原地。
池故雪明媚一笑,撩開馬車後廂上的美玉掛飾帳幔。
站在很遠的傅千雪,只覺得一陣耀眼明潤之極的美玉光芒照來,那是景朝玉璽所發散出來的特有玉澤。
在玉璽外表的九龍圖騰,以一種無可比擬的帝王之姿呈現出來。
君臨天下,霸悍肅重,沉鬱著濃烈甘醇的靈力。
景朝玉璽的仙靈貴氣,以這樣完美的姿態呈現,就連伸手可觸的池故雪,也失神怔住了數秒。
就在池故雪伸手想取走玉璽時,馬車之下,突然伸出一隻素手來,一隻翠綠喜人的茶葉,在素白的掌心裡奮然成長,筆直跳躍,將池故雪的桃花青玉手擠開。
池故雪凝神一看,眼前忽然翻上來一個美人來,正是高塔淹沉後很久未出現的煙茶女。
煙茶女姿勢優雅,不喜道:“放開玉璽,任何人都別想將玉璽帶出承天陵。”
池故雪道:“真是可笑,煙茶女,別以為我不清曉你的身份,你只是承天陵的守陵人,沒有資格來管轄玉璽的來去。”
煙茶女道:“那你就試試看,我倒是想見見‘酒肉池林’中的雪美人池故雪,有沒本事將玉璽帶走。”
池故雪妖嬈的笑容裡,忽帶有殘虐的寒風。“提到‘酒肉池林’雪美人的名號,正恰我池故雪也許久沒殺過,如你這般清麗動人的美人了。”
想到有許多美貌青春的修道女,慘死在池故雪的手裡,煙茶女手中的靈器,碧綠茶葉一亮,明滅不定的朝池故雪嘴上疾去。
池故雪反應很快,急速御氣躲閃一邊,卻還是被碧綠茶葉的鋒利氣口,在細嫩的臉頰上擦出一道很深的傷口。池故雪憤懣之下,桃花青玉手的桃花紅豔,雨水一般朝煙茶女潑去。
煙茶女與納蘭玉闌為靈道軒成立以來,修道天稟最為出眾的弟。但為不毀守護承天陵三十六年的承諾,一直不出陵,鮮有與外界修士交手的機會。
對上納蘭玉闌與獨孤晴雨,佔了同門修術同源的緣故,能佔得上風,在對手是陰狠毒辣的池故雪時,二十招過後,就漸落下風,左支右絀。
池故雪趁煙茶女抵擋無力的不備,順手將玉璽抄在懷中。
剛想跳下馬車,馬車猛然晃動起來,青黑鐵馬若發了瘋般,揚蹄急奔。
池故雪大惑不解,煙茶女卻知道,玉璽與天鑾駕同為一體。玉璽一旦離開馬車,馬車就會處於自毀的狀態,除非放下玉璽,擺回原位。
除非修士有極為高超的修道境界,或有比玉璽更不凡的仙寶,來代替天鑾駕上的法陣陣眼,否則,根本脫離不了馬車陣法的束縛。
這兩個條件,前一個,在場的修士無人能及,後一個條件,更是廢話。
池故雪自然捨不得得之不易的玉璽,一邊嘗試重新取得身體靈氣的平衡,還要不斷抵擋煙茶女如風雪般不斷的茶葉攻擊。
在這種凌亂上下顛簸的狀態中,天之駕忽地以一種毫無美感的路線,朝傅千雪的方向奔去。
傅千雪沒想明白時,瘋癲的馬車業已撞到身前,傅千雪只來得及將謝先生推開,身體就被馬車撞飛了,傅千雪沒感到身體的疼痛,反而有一道古怪的吸力,將傅千雪朝馬車車廂內吸附過去。
傅千雪不受控制的朝接近而來的馬車上,跌坐了下去,懷中的樸舊九龍雲紋木盒也隱隱躁動,不安發熱起來,想要極力脫離傅千雪的懷裡。
傅千雪心想:莫非是這看似以無用的九龍雲紋木盒,真正的用處,並不是內裡開啟高塔陣法的鑰匙,而是用來解開景太宗御駕上的玉璽束縛?
不過這個問題,除了已經佛消已久的聖元寺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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