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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老,正被人高掛在火堆旁的木架上。
一個頭領模樣的大漢,正使命的抽打著燕長老,但皮鞭落在燕長老傷痕累累,血跡斑斑的身上,燕長老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火堆旁,走過來一個頭領手下,賠笑著道:“越堂主,這燕老兒都死了,何必還有那麼大的怒氣,跟一具死屍慪氣,溪頭寨的兄弟們都等著敬越堂主酒呢。”
手下來勸,越堂主將手中的皮鞭摔在燕長老的屍體上,惡狠狠道:“丐幫出來的修士,都是些硬骨頭嗎?這姓燕的長老,接連殺了寨裡三十多號好手。我們雖殺了他,但一沒問出玉璽的下落,二還折了寨裡那麼多的兄弟,待會花軍師來了,我都不知該如何交代。”
摸到營地外圍的傅千雪,只覺得背後的雨娘身一抖,倒在了傅千雪的背上,淚水沾溼了傅千雪的衣衫。
傅千雪撫著雨娘冰涼的手背,悄聲朝穿山甲越詢問著這些人的來歷。
穿山甲越低聲道:“應是花銅二十八寨的人手,其他人根本無可能,在深夜花銅山脈的密林裡擺起篝火營帳。若不是十分清楚這一帶,強大凶獸的分佈,不會這麼顯眼作死的。”
水葫蘆跟著補充道:“老甲蟲的不錯,花銅山寨的匪寇,盤踞經營花銅山脈多年,是真正的經年老匪、地頭蛇。他們尋不到承天陵的出入口,但摸準了時間,在極有可能是承天陵出口的地方,布上大量的人手,守株待兔,自是不難。”
傅千雪森然道:“這麼來,今夜隨著時間的推移,花銅山脈還會有大量的人手,源源不斷的補充接應過來。”
穿山甲越道:“自然是這麼回事,莫非傅兄弟想一個人去了結他們。”
傅千雪堅定道:“是,我想穿山兄與水兄,帶雨娘與謝先生先走,回頭在花銅鎮鎮甸外的老地方見面。”
謝先生道:“花銅山寨的援兵,隨時都會趕來。”
傅千雪道:“我明白,正因為我明白,我才要先替雨娘出一口惡氣,報了燕長老的仇。”
煙茶女在身後冷淡道:“若是池故雪、韋慶枝他們幾個也跟來了,莫偷襲,就是想死也難了。”
臥雲禪師唸了聲佛號,法相莊嚴,不知道是支援還是反對,傅千雪即將而來的殺戮,臥雲禪師是見識過傅千雪的迅猛劍勢的。
傅千雪對雨娘溫和一笑,驀然想起了大師兄。
若是大師兄、大師姐在,一定不會讓自己輕易赴險,傅千雪在他們眼中,一直是那個老實沉默的師弟,不是為了朋友間的交情一怒衝冠,按劍而行的劍客。
可傅千雪還是走了出來,拂開了雨娘離開時臉上掛不住的擔心,還有些幽怨、遲疑。
雪花在飛舞,在月光森森的花銅山脈裡,單調而又複雜的下著,旋轉起一片接一片的血色。
那是獨屬於鳳雪劍意裡,九枝雪劍雲的浪漫與雪寒。
傅千雪一拭千漓靈劍的劍鋒,九枝雪的雪跡寒氣還未完全散去,地上死去屍體上的雪花也未化去。
殺人完畢,傅千雪就將燕長老滿是傷口的屍身,放在篝火旁的平地上。
燕長老的臉上還依舊殘留著,生前從丐幫帶出的豪邁與倔強,堅毅的面龐裡,還有一絲留戀,不知是對雨娘、謝先生的擔憂不捨,對丐幫的懷戀,還是對於那個記憶中的她,幾十年時間裡的傾心依舊。
傅千雪突然想喝酒,大口的喝酒,雖然他的酒量一向不錯,可還是喝的有點醉意了。
孤落的流走在這個修真世界,不知在上個世界,他忽然失蹤後,是否還依然有人,曾有一瞬間擔憂過他,想念過他。
傅千雪不清楚,只知道自己剛處決完花銅二十八寨中溪頭寨與三越寨的山匪,沒有那個修真能力來殺掉燕長老。
殺了燕長老的人,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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