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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未免太不符合五月草的待客之道吧。”
就在傅千雪淡淡語氣,吳姑姑驚訝的神色中,牆壁上的《深山草閣圖》,畫風古拙妍麗,筆墨勁簡,也彷彿有了靈性,活泛了過來。
傅千雪的話音剛落,壁畫上的樹叢動了兩下。然後牆壁分開,推出來一位女,面容清秀,臉色有就久不見陽光的蒼白,但眼神不失靈動、敏捷的氣息。
這名女神色淡然,與一般久居深閨的女,沒有什麼不同。
唯一不同的是,女是坐在輪椅上,手上有兩本治國書策。
這名坐在輪椅上的女,自己手推輪椅出來的時候,剛才還側臥在香榻之上,豐媚無限的吳姑姑,不知何時下了床來,走到輪椅女身後,安靜的站著,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讓傅千雪不禁無聲輕笑了起來。
輪椅上的女,見傅千雪突然無故笑了起來,也不動怒,反而解釋道:“剛才吳姑姑若有什麼難為傅先生的地方,還請見諒。”
傅千雪一時沒有作答,倒是吳姑姑緊張而深情的注視著傅千雪。
傅千雪答道:“吳姑姑待客周到,在下十分滿意。”
輪椅上女努力坐直身體,對傅千雪低頭屈了一禮道:“女姓殷,剛才藏身在牆壁之後,並不是有意看傅先生的笑話,懇請傅先生體諒一二。”
傅千雪道:“殷姑娘多心了,在下一向心寬體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
殷姑娘點了點頭,表示對傅千雪的感謝,然後道:“按道理來講,傅先生早就與雨娘相識,透過七殿下府中特別的暗號,尋到了此處,應該立即與傅先生先商議大事的,不過……”殷姑娘忽然停頓了下話語。
傅千雪道:“我本來就是憑空冒出來的,且七殿下府中多為女,殷姑娘對我有些考量也是應該的。”
殷姑娘道:“傅先生多慮了,女想問的並不是這些,我是很信任雨娘姐的。”
傅千雪道:“我不是心窄之人,殷姑娘不必顧慮,有什麼話但無妨。”
殷姑娘道:“那好,在相議之前,敢問傅先生是如何看出女的藏身所在。吳姑姑平時為人雖太過熱情了些,但也不會輕易露出馬腳。”
傅千雪道:“破綻並不在吳姑姑身上,而是在這牆壁上,《深山草閣圖》的落款,還有古琴後的棋盤。”
殷姑娘大方道:“請傅先生見教。”
傅千雪道:“先這棋盤,落有道,白黑相互絞殺纏連,各施詭道。我想以吳姑姑的棋力,是擺不出這樣的局勢的。”
吳姑姑聽後,不禁耳根一紅。傅千雪還是替她兜了臉面,因為她根本不會下棋。
“傅先生果然眼光獨到,在棋藝上見解非凡,令人佩服。那牆壁上的古畫大作,又有何講究,這《深山草閣圖》乃景朝皇家大師的真跡,是絕對不會有錯的。”
傅千雪解釋道:“這幅少有的壁畫大作,確實是大師的手筆。但在落款的詩句中,‘青城’二字的墨色與收筆,有別於其它的字型,倒像是被人無意間撐開,然後再臨摹合攏上。”
殷姑娘不禁嘆道:“看來傅先生,能讓雨娘如此喜歡和推薦。不僅人品實力上佳,眼界也開闊獨到,實在讓女佩服。”
傅千雪有點臉紅。“殷姑娘太客套了。”
殷姑娘道:“既然傅千雪如此坦白,那麼我們現在,就商量一下有關七殿下的大事。”
傅千雪道:“現在還不可以。”
“為何?傅先生是在怪罪姑姑剛才的欺騙嗎?”吳姑姑一臉緊迫,若梨花帶雨,泫然欲泣。
傅千雪趕忙道:“吳姑姑多心了。”
吳姑姑又道:“那傅先生為何對姑姑不理不睬?”
傅千雪道:“當然不是,為避人耳目,我是隨乘京師東昇鏢行的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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