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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席中的祁峰,從進了探星殿,到先前景逢牧話,賀請探星殿中各位修士來賓的時候,一直默不作聲,一個人低頭喝酒。
他的師傅是景朝京師修真第一高手,敬重祁峰身份的修士,也沒有人敢無故找祁峰的喝酒聊天。
待吊眉矮老者帶著人上門,找景逢牧白玉京的麻煩,還提著與祁峰是至交的盧九總捕頭,任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祁峰抬起頭站起身,走出了正位的酒席,與吊眉老者對立而視。
吊眉老者輕抬拄棍,後面的四名門徒立即將盧九總捕頭,“咣”的一聲摔在地上,
景逢牧因為修真實力有點差的緣故,站的離祁峰有點遠,一時插手不得。
見盧九總捕頭被人推在地上,這次忍不住大步而來,將盧九總捕頭扶到一邊。
令傅千雪有點奇怪的是,吊眉老者的四名門徒,在此過程中,並沒有上前阻攔景逢牧。
七公身為景朝皇室之後,平日不喜文武,修真修為也偏弱,但日常生活中,授課的老師卻一一不缺。
無法治療盧九總捕頭的傷勢,使盧九總捕頭清醒過來,但被什麼所傷,還是能看的出來。
傅千雪觀察到,盧九總捕頭的雙臂是被硬生生拗斷的,背後也是亂七八糟的棍痕,如一條條翻起的紅色蚯蚓,讓人頭皮發麻。
盧九總捕頭的外傷雖重,但以修真的手法來,一兩顆上好的丹藥,就完全夠了,真正傷了盧九總捕頭的還是內傷。
“孔雀膽!”
這是七公把脈給出了結論,很直接,一點都不懷疑,因為孔雀膽的傷跡太過獨特明顯。
傅千雪不由驚訝道:“孔雀膽?不是隨著百鬼明宗的消亡而消失了嗎,莫非來……”傅千雪抬起頭來,警惕的盯視著吊眉老者,心中有點微微不安。
探星殿中有股沉悶的對視,一時誰也沒先出口。
倒是一步踏躍進探星殿中,視探星殿中的一干修士於無物的吊眉老者,率先出了自己的來意。
“聽聞京師第一豪氣景逢牧景公,最近幸得了一柄佳良的藍魂傘。老朽雖在千里之外,卻難耐心中之喜悅,連夜趕路,特意來探星殿中一閱。且恰逢花折劍派在京師分舵白玉京的開張,景公雙喜臨門,老朽豈有不親自上門道賀的理由。哈哈,不過,老朽前來白玉京做客,急是急了點,將白玉京的特約邀請函給忘記了。這人……”
吊眉老者拄棍一指盧九總捕頭,繼續道:“盧九總捕頭,身為公門中人,不好好懲奸罰惡,維護京師秩序,卻在白玉京樓下,跟老朽公然作對,好生惹得老朽心煩。老朽只好自作主張,替景公立了下規矩,順手教訓了盧九總捕頭一下,讓景公見笑了。”
灰色吊眉老者,個頭不高,雙手攏在灰色的袍袖中,似沒看到面前的祁峰一般,直接對著景逢牧話。
一時之間,吊眉老者盛氣凌人,頤指氣使。
今日,花折劍派駐景朝京師的白玉京分舵開了張。現在幾乎可以確定是幾百年之前消亡的百鬼明宗,再次重現修真界,還來砸了景逢牧白玉京的場。
景逢牧平日帶人和煦,笑容不斷,此刻卻一臉寒霜,怒視著灰色吊眉老者,強制鎮定道:“今日本是白玉京開張之喜,若是客人上門,本公自然有美酒歌舞招待,若是有人為惡,本公也不會客氣。”
灰色吊眉老者也不動怒,道:“景公認為老朽是前一種?還是後一種?”
景逢牧道:“你試試便知。”景逢牧剛完,就一抖翡翠劍鞘,頂級的靈劍頓時出鞘,劍氣與劍鞘上的法陣發出的寒風,同時刺向了灰色吊眉老者。
但景逢牧太高看自己的修真實力了,劍氣還沒到吊眉老者的身前,便被吊眉老者用手掌,輕輕拂開了,一點波瀾都沒起。倒是價值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