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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之直了直身子,忍著酷熱,繼續在烈陽底下罰站。
到了晚飯時間,對徐墨之的懲罰也結束了。他拖著痠疼的身體走到了食堂。
見是他來了,大家立刻緊張起來,生怕他一屁股坐在自己旁邊。
基礎運作裡,徐墨之這人是個另類,往好聽點講,他是個獨行俠,自命清高,他看不上這裡的任何一個人,也就沒什麼朋友。
說不好聽點就是毒藥,放在哪個隊伍,哪個隊伍的成績就會被他搞砸。
今天剛剛被他坑了的四個人見到他走了過來,瞪他的眼珠子都快出來了。
「再瞪老子也比你們帥。」徐墨之斜他們一眼,打了一份飯獨自吃了起來。
埋頭吃飯之際,他聽到了食堂裡的騷動,由最初幾人的竊竊私語,慢慢變成了劇烈討論。
徐墨之被吵得心煩意亂,他剛剛抬頭要喊,就看到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走入了食堂。
他身段修長、眼眸烏邃,走路既有氣勢也很穩重。他嘴角有處破了的新傷,在白皙的臉頰上格外明顯。
徐墨之自然知道他是誰,也知道那人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但他沒想到,那人會在食堂出現。
正在出神時,陸凱坐在了徐墨之一旁,不明不白地來了一句,「冤孽啊。」
「說什麼呢?」徐墨之被他拉回思緒,繼續低頭吃飯,也不再管食堂的騷動。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陸凱碰了碰他的胳膊。
盯著說話沒頭沒尾的人,徐墨之沒好氣地問:「該知道什麼?」
陸凱指了指坐在遠處的人,「那個「冤孽」啊。」
徐墨之瞥了一眼西裝男,心裡癢癢的。
陸凱沒注意到他不自在的表情,繼續自顧自地說:「那人,閆默。上午被你莫名其妙奏了一拳的那個「骨灰看守」。」
「哦。」徐墨之淡淡回了句。
「哦?」陸凱扒拉一下只顧得吃飯的人,「你知道他是誰嗎?你還哦?」
「我管他是誰呢,老子今天被騙心情不好,我見誰揍誰。」徐墨之推走耽誤自己補充營養的人,「告訴你啊,我今天心情不好,莫挨老子。」
陸凱嘖嘖搖頭,「你呀,沒福氣嘍。」他笑著說:「閆默,那在咱們基礎運作可是個傳奇,「炎」這個代號嗎,說的就是他呀。」
聽到這個名字,徐墨之終於不再將注意力放在糧食上,他看向陸凱,「你崇拜他啊?」
「廢話,那是我偶像。」
「他不就是一正常人嗎?絕情,煩人。」
「說什麼呢?」陸凱一臉驚愕,「閆默啊。絕情?你瞭解他嗎?他救了多少無辜生命,你數都數不過來。還有,什麼煩人?他站那裡就詮釋了一個詞「招人喜歡」,你有沒有眼睛啊。」
徐墨之挑挑眉,繼續吃飯不說話。
陸凱瞅了瞅四周,壓低聲音說:「下午,我想聽聽尤里對你有什麼懲罰,就偷偷溜去他的辦公室聽了門縫,剛好聽到尤里提你這件事。說是你打了閆默一拳,本來打算將你分給他做搭檔的事需要再考慮考慮。」
徐墨之眨巴眨巴眼睛,「尤里說讓我做閆默的搭檔?有沒有搞錯?」
陸凱驚訝,「你這是什麼反應?怎麼?你還不樂意?」
徐墨之微微蹙眉,「這下糟了。」
「是吧。這麼厲害個人,你一拳就錯過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看來尤里說的是真的,真打算讓我演習最後一次就參加實戰。」想到這裡徐墨之十分懊悔。
陸凱瞅瞅他,冷哼一聲,「你要多幸運才能跟閆默組搭檔,難得的是他還同意了。」
「誰稀罕。」
「你就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