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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之平日裡很少和朋友聚會,所以酒不經常喝,這種場所也不經常來。坐在一明一滅的探照燈下,他最初的感覺是有些眼花。
「喝啊,別客氣。」在混亂中接過不知道是誰遞來的酒,徐墨之微微皺起了眉頭。
餘光裡,是閆默的黑色褲子和皮鞋。徐墨之想,誰跟機會過不去?
要不和閆默碰一杯酒道個歉,取得他的原諒,拿了實戰任務再說?
下定決心後,徐墨之端著酒杯笑得極不自然地看向閆默。話還沒說出口,徐墨之差點站起來罵街,閆默竟然靠著沙發睡起了覺。
「這個混蛋,給我等著……」徐墨之暗暗罵了一句,將不知名的酒一口灌了下去。
真是不喝不知道,這口酒的烈度和濃度絕對不是他以前嘗過的,完全是他駕馭不了的那種。
正常人喝完後,會怕自己招架不住,也就不敢再嘗了。徐墨之這人,竟然一口嗨了起來。
「來來來,給我倒上,倒滿了。」他直接站了起來,碰著閆默的腿走到了卡座中心的位置,和不認識的人碰了一圈兒。
看他搖搖晃晃的樣子,陸凱擔心地問:「你小子沒事兒吧。」
「老子天下第一,能有什麼事兒?」他邊說邊笑,指著一圈兒人,「倒是你們幾個,行不行啊?」
被他這麼一激,老酒友們都站了起來,摩拳擦掌地拼了起來。
這個模式一開啟,大家都不知道喝的是什麼了,往酒杯裡倒什麼喝什麼,生怕被新來的看不起。
徐墨之被酒精刺激著腦袋,一陣陣地上頭。他已經不記得自己來這裡的目的了,對不認識的人又摟又抱,像是認親一樣,一杯一杯地越喝越多。
直到被酒精佔領意識,他倒在了卡座上不省人事。
第二天的集訓早六點開始。尤里向大家介紹了新來的教練。
四個昨晚喝酒的教練裡,只有一口沒喝的閆默筆直站著,其他三人酒氣未散,歪歪斜斜地努力站穩。
因為是教練,尤里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放過了他們,可是他一直關注的一個人今天沒有出現在隊伍裡。
尤里讓各班清點人數,查出只有二班少了陸凱和徐墨之,他便帶著幾個教練來宿舍抓他們。
剛剛推開兩人的房門,尤里就看到徐墨之和陸凱抱著睡在一起。
他命人將一盆冷水潑到兩人身上,兩人從睡夢中驚慌起身。
「長……長官。」陸凱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再看尤里被怒氣憋紅的臉,他慌張地說:「長官,我們錯了。」
一旁,徐墨之雖然站了起來,眼睛卻沒有睜開,看著還在睡夢裡。尤里氣得怒喝一聲,「關禁閉,一個月禁閉。」
聽到這一句,徐墨之才從恍惚中回過神兒來。他先看到了尤里憤怒的臉,正要開口解釋,便看到他身後神色微冷的閆默。他穿著墨綠色的教練服,直直盯著自己。
徐墨之咬咬牙擠出一句,「真是冤家路窄。」
一個月的禁閉讓徐墨之長出了鬍子。他邋裡邋遢地回到宿舍,陸凱已經躺在床上等著他了。
「我還是第一次被罰禁閉呢。」陸凱看向對關禁閉習以為常的人,「我是不是被你這個壞學生同化了。」
徐墨之將身上類似於「囚服」的衣服扔到他臉上,「滾,這次都怪你,非要嘴饞喝什麼酒。」
「怪我嗎?」陸凱看向不要臉的人,「是誰非要拼酒的?明明不怎麼會喝,竟然學人家過圈兒,你不喝醉誰喝醉?」
徐墨之刮著鬍子白他一眼,「你自己酒量差,別賴我身上。」
「你不過圈兒,我能醉嗎?」陸凱禁閉期間才反應過來,「我們是著了道了,布斯他們是故意帶我們去喝酒,讓我們早訓遲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