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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之後,錦、藍二人的熱情大為衰退,費盡心神也搞不明白怪眼令牌的古怪。藍心琳將銅盒子翻了無數遍,只在其中找到了一張紙條,只寫了&l;天眼令&r;三字,多少算是知道古怪令牌的名字了。令牌埋藏的如此隱秘,定是十分重要,又是清清留下的,天眼令牌最後交給藍心琳妥善保管,待離開之後,尋找專家學者幫忙破解。
藍天計劃下午就動身回家,單位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中午時分,四爺帶著一群老兄弟來了,要請藍天一家人和錦天行吃飯。藍天推辭不得,隨著四爺來到村中的麥場,村民早就擺好了流水席。藍天的身份特殊,村裡的男女老少全來了,熱情的湧上來於藍天和陳雅打招呼,將二人圍的水洩不通,錦天行拉著藍心琳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從人群中鑽出來,找張角落裡的桌子坐了下來,樂呵呵的看二老忙的焦頭爛額。直到四爺出面,才將二人解救出來。由四爺安排,村民入席做好,酒席開始了。
酒過三旬,雖然喝的是村民自己釀造的米酒,錦天行還是覺得酒勁上湧,腦袋有些發暈。藍心琳的情況也差不多,因為酒力的緣故,她的臉頰紅撲撲的,就想一個紅蘋果,說不出的可愛。兩人桌子上坐的人不多了,都去找人喝酒去了。錦天行側過臉去盯著藍心琳看,她的臉一會兒變成了羅伊,一會兒又變成了清清。錦天行眨眨眼,兩張絕美的臉龐合在了一起,化成了藍心琳。錦天行鬼使神差的用手摟住了藍心琳的細腰,只覺藍心琳的身體一下變的無比僵硬,錦天行感覺就像是摟了塊木頭。藍心琳的臉變的更紅了,遲疑了兩三秒鐘,藍心琳輕輕的靠在錦天行身上,身體逐漸變軟發熱。兩人也不說話,就這樣輕輕的靠著。
藍天和陳雅被灌了一肚子的米酒,兩人苦不堪言,蛋花米酒雖然好喝,可肚子的容量實在是有限,看到還有一半的村民在排隊等著給兩人敬酒。陳雅一個老師,平時就沒什麼應酬,幾時見過這樣的場面。看著排成長隊的人她就覺得酒氣上湧,頭暈眼花,看人全是重影。順著人龍看去,陳雅看到了靠在一起甜蜜蜜的藍、錦二人。陳雅借著酒勁,心中惡狠狠的在想,老孃在這被人狂灌,你們兩個在那甜蜜蜜,便宜你們了,看老孃怎麼收拾你們。陳雅指著兩人扭頭對鄉親們說道,&ldo;鄉親們你們怎麼光顧著和我們喝酒,把他們兩個給冷落了。&rdo;鄉親們扭頭一看,還真是,立刻有村民拿著酒碗向兩人走去。
錦、藍二人也不是等閒之輩,很快就察覺出局勢不對,村民正在悄悄的對二人進行包圍,村民抱的巨大米酒筒讓兩人的胃部隱隱做痛。兩人也管不了許多,手拉手突破層層的圍堵向村外跑去。兩人身手矯健,豈能是村中老弱婦孺能追上的。眼看著兩人跑出了村子,村民不甘心的跺了幾腳。藍天拉著陳雅也想趁亂就跑。被四爺一把拉住,&ldo;你們兩個可跑不了。&rdo;村民回過神來,將兩人層層圍住,不將米酒喝完是絕不罷休。
兩人手拉手跑到村外的小山坡上,直到跑不動才跌坐在雜草叢中,兩人相視而笑,緊握的手一直沒有鬆開。在酒精的催動上兩人產生了一種莫名的衝動,臉上泛起醉人的紅潮。錦天行忍著體內的躁動背過身去,藍心琳背靠著錦天行坐下。兩人也不說話,柔柔的山風輕撫兩人的面頰,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草香。在這一刻兩人暫時放下了背上的包袱,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
錦天行緩緩的閉上眼睛,與羅伊渡過的幸福時光一幕幕的浮現在眼前,錦天行的嘴角微微的彎起,臉上掛著幸福的笑。他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在廣闊的原野上,羅伊一身白裙在奔跑,宛如天籟的笑聲鑽進他的耳朵,羅伊邊跑邊叫他的名字,他立刻就追了上去,伸出手馬上就能抓住她時羅伊停下了腳步,身子沒動,頭卻180度轉了過來,面無表情,雙眼不帶任何感情冷冰冰的看著他,一滴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