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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女。而我呢,谷昭不知道我剛開始練,也已用了七個。他是擔心我走上父母的老路,所以他只斬下了我的傢伙,讓我練不成。
我無數次夢想何時能擁有超越谷昭那樣的神功,然而夢中只見他手執利刃,來割我的頭顱。數不清多少次噩夢中驚醒,因此,我開始勤奮,超乎勤奮的勤奮,我要保住的我頭顱。誰都沒想到,我天資奇異,沒了傢伙,正好混進皇宮,後來我陰差陽錯的遇到柳生宗言,是他的火陽內功,使我左右經脈合體。一身經脈練就了兩種神功,合而為一,則天下無敵,但我急需內力。皇宮裡正好有的是奇珍異寶,全填了我的肚子。光千年參王我便吃了不下十隻,每支若運用得當可曾兩年內力,光這些,我便陡增二十年內力。
如今的我,誰能與敵?自從神功初成,我便未遇到對手,白鶴仙人就是折服在我手下,從而為我賣命,逼迫李維唯命是從。目空一切的付天,不同樣也折在我手下?驕橫跋扈的三惡聯手尚抵不了我五十招。即便這樣,我也從未小看天下英雄。難道你金冶子就可以小窺我?你憑什麼?我義父的盲目信任?還是你花白的鬍子?”
說到此,魏孤行猛地將銀盃摔在地上。魏孤行是個遇到再大挫折,也能隱忍不發的人。這便是城府,但城府再深,日積月累,總有填滿的時候,這時便要有個發洩。魏孤行的發洩方式就是這樣,獨自一人,一壺酒,對月飲酒,對酒傾訴。傾訴完了,把酒倒肚子裡,第二天跟沒事人一樣。
魏孤行心中怒火尚未洩淨。這時,手下來報,惡羅剎求見。
魏孤行一琢磨這點來見,定有要事。道:“見。”
惡羅剎輕車熟路來到小院,徑直坐到魏孤行對面。撿起酒杯,倒滿喝了個底朝天。然後倒滿,又一仰脖。這回,魏孤行拿起酒壺,給她斟滿。惡羅剎連幹三杯。魏孤行知道她素來不飲酒,而且厭惡酒場,突然對她極感興趣。只是幫忙倒酒,看著她也不說話。惡羅剎道:“你不問我來此何意?”
魏孤行道:“你既然來了,就是要說的,我不急。”
惡羅剎嘿嘿一笑,又幹下一杯,突然嘶聲道:“我師父、師孃是叛徒,他們抓到谷昭,卻又放了。我當家的死了,她們卻把兇手放了。”說到此,嚎啕大哭。魏孤行拿過酒杯,斟滿,一口乾掉。這兩個不開心的人,在小院中一壺酒,一隻杯,一個哭,一個喝。
魏孤行一面傾聽著惡羅剎的哭聲,一面有意無意地審視著酒壺,壺身上竟然精雕著一隻張牙舞抓的銀龍。魏孤行用此壺已有一段日子了,竟從未發現這上面的龍雕。這一發現,讓他大為覺得有趣,就好比他發現殺人不眨眼的惡羅剎會哭一般驚愕。
良久,魏孤行緩緩道:“把你師父喊來,我要問問他,他配當人師嗎?”
惡羅剎哭聲漸歇,抬起淚眼道:“好,你替我好好問問他。”
於是,惡羅剎藉著醉意,寫了個紙條,綁在雕腿上。
魏孤行又派人送來幾壺酒,看了紙條道:“這樣你師父不會來的,我招他,他是不會來的。”
惡羅剎愕然道:“為什麼?難道你堂堂東廠督主的身份還……噢,我明白了。”
魏孤行笑道:“你明白什麼?難道我東廠的督主身份還低嗎?”
惡羅剎道:“低倒是不低,可我師父瞧不起你,說你是縮頭烏龜,哈哈,不是個男人,”
魏孤行若是在此之前聽到此話,定然發作。但他已然發洩過了,而且惡羅剎說的也是實情。聞言不溫不火地道:“烏龜有什麼不好?烏龜有烏龜的活法?”說著掏出一枚印章,使勁按在上面道:“這樣子,他就一定會來。因為,這個印章乃是我義父的印,所以他會來。”
惡羅剎拍手笑道:“私藏九千歲印,這是什麼罪?”
魏孤行冷笑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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