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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榻上躺了一會兒就感覺好多了,說著就要起來,可太后硬是壓著她讓她好好休息,她拗不過太后,只好躺會榻上。
不出一會兒,佩含就領著宋清行進來了,宋清行向太后請過安後,就半蹲在地上替孟長瑾診脈。
這個時候李洵時也聞訊趕來,他神色匆忙走進來還被太后一頓數落:「皇上,我這慈德殿才有點草動你就趕來了,怎麼,怕哀家為難你的心肝寶貝?」
李洵時不放心地看了孟長瑾幾眼,才向太后拱手道:「母后何出此言,兒子只是擔心長瑾,一時亂了方寸。」
「罷了罷了,且聽宋太醫怎麼說吧。」太后也不是刻意要尋他的不是,瞧見二人和和美美她又有什麼不滿足呢。
李洵時應了聲便走到孟長瑾身旁,孟長瑾本來聽著以為太后會怪罪他,心一直懸著,如今放下心來看到他眼裡的擔憂,心一下被填得滿滿的。
看到宋清行的眉頭一皺,李洵時頓時也有些慌了:「宋太醫,是何症狀?」
宋清行手一收,屈膝跪在地上:「恭喜太后,恭喜陛下,宓昭儀……有喜了。」
「什麼?」太后一下站了起來,那保養得極好的臉上滿是喜悅。
孟長瑾也有些不敢相信,撐著身子就要起來,李洵時一把扶住她,讓她靠在他的肩頭。
「臣不敢妄言,宓昭儀確實有了兩月的身孕,為保險起見,也可派太醫輪番診脈。」宋清行又高聲重複了一遍。
「我……我有喜了?」孟長瑾抓住李洵時的一隻手,還是不敢置信。
李洵時的手有些顫抖,下顎抵在孟長瑾的頭頂,聲音輕緩而又有力:「是,你有孕了,是我們的孩子。」
皇上登基四年,膝下一直無子,現在太后聽到這個訊息可真是喜不自勝,忙賞賜了宋清行,並吩咐他全心全意照料孟長瑾腹中的孩子。
而孟長瑾也不好一直在慈德殿休息,王裕命人御攆抬到慈德殿門口時,李洵時也不顧什麼禮儀,抱著孟長瑾小心翼翼地上了御攆。
皇帝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起嬪妃,而且還帶著嬪妃同坐了御攆,眾人心裡直犯嘀咕,這宓昭儀的地位怕是無人可以撼動了,太后也睜一眼閉一隻眼,由著皇帝去了。
孟長瑾還怪道李洵時太小題大做了,只是懷個孕,又不是走不了路,可李洵時卻仿若未聞,一到玥覃苑,就將孟長瑾打橫抱起。
就這樣,玥覃苑一干人就這麼看著皇帝把自家主子抱緊了屋子,直到香芹和宋清行跟著進來,他們才知道宓昭儀有喜了,一下子眾人都歡欣雀躍。
李洵時守在床邊,柔聲問:「現在可好些,哪裡不舒服一定要說,不要再像之前一樣不當一回事了。」
他眼底的喜悅溢於言表,孟長瑾嗔了他一眼:「陛下這大驚小怪,弄得我都緊張起來了。」
李洵時卻不依:「都說女子懷孕生產是一道鬼門關,偏偏朕什麼忙都幫不上,只能在這裡多操點心。」他將孟長瑾摟在懷裡,輕柔地在她鬢角一吻,「這是我們的第一個孩子,朕一直期盼他的到來,可現在卻又覺得有些害怕,不管怎麼樣,朕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孟長瑾眼眶一紅,環住他的腰:「你什麼時候這麼感傷了,我和孩子都會平平安安的,一定會的。」
香芹和碧溪放下剛燙好的茶,就和在外間寫完安胎方子的宋清行一道退了出來。
出來後碧溪就紅著眼感慨:「陛下待我們娘娘可真是不一般,方才那些話我聽了都要落淚。」
香芹搡了她一下,碧溪這才反應過來,向宋清行道了謝,便送他出去了。
宋清行走出玥覃苑的大門,耳朵裡還是方才皇上和孟長瑾的私語,他知道孟長瑾如今很是受寵,可一直也以為皇帝只是在寵幸一個妃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