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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警察最怕的就是有人上訪,有人告讓他們吃官司,他們申請搜查令的時候確實也沒有加上檔案這一項,這是他們工作疏忽了,也是平時順風順水被慣的,一看他們這麼較真了,也只有暫時撤退了。
“貼封條!先封存,等待搜查令!”祝維雄心中又是一凜,這個公司不太對勁,完全沒有犯罪份子遇見人民警察的心虛勁兒,反而表現的都很淡定,只有一個看起來是內勤的姑娘有點害怕的樣子,別人都根本沒把這件事當成一回事。
他哪裡知道啊,這裡面汪思甜和歐雲開都是“進修”過的,陸天放那也是差點“進修”的,當初他可是被幾個刑偵專家又哄又騙的輪翻審過,這點小場面根本不在話下。
田佳凝有點急了,“你們快抓人啊!這幾個犯人把所有的電腦和手機都刷成磚頭了,肯定有問題!”
“喲,這位是分局的哪位領導啊?”汪思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我是報案人!”田佳凝說道。
“既然是報案人,我就教你一個常識,疑罪從無,沒證據所有疑點利益歸於被告。”汪思甜說了句港劇臺詞,現在內地的疑罪從無精神也是跟這個很接近。
“別廢話了。”祝維雄佔到了明顯啞口無言的田佳凝背後,“你別說話了,這些人都是慣犯,你鬥不過她們的。”
汪思甜冷冷一笑,倒沒反駁他。
收手機的人正巧走到汪思甜跟前,“手機。”
“我現在有權利打電話吧?”
“到分局再說。”除了祝維雄之外的警察互視了一眼,心裡都覺得怪怪的,他們也不是一點經驗也沒有,跟刑警混也經常聽他們講古,這種行走於灰色地帶的公司都有靠山,區別只是靠山大小,看這幾個人的樣子這靠山小不了,要不是看在祝維雄的面子上,他們早就找藉口撤了,只是“檢視”了銀行記錄,並沒有偷盜,抓到了也是“教育”一下,現在這方面的法律界定很模糊。
偏偏祝維雄要逞能……他們也只得捨命陪君子了。
有個警察拿著手銬要扣在歐雲開手上,陸天放阻止道,“我們全力配合調查,但不要扣人。”
那個警察感覺到了一種威壓,他好像想起來眼前的人是誰了,祝維雄這次踢到鐵板了,也是他們沒有跟刑警隊的人勾通的原因,這裡面要是有一個刑警,早就認出陸天放和汪思甜了,別說刑警隊9成以上是劉警的嫡系,就是陸天放姓的這個陸,在A市都能刷臉擺平一切,這點小事根本不會鬧大,可惜他們沒找刑警隊,自己單幹了。
“走吧。”一個年齡大點的警察嘆息著說道,這件事……報警人和祝維雄都討不到什麼好處,他們這些跟著來的,也有可能跟著只瓜落,倒黴啊。
田佳凝瞧著事態沒有像祝維雄說得那樣發展,她本來就是極機靈有眼色的姑娘,悄悄站在一旁不吭聲了,心道這個祝維雄果然不上路,如果不是看在他是警察有一定的勢力,自己根本不會多看他一眼,平時把自己說成個大英雄,真遇見事了就是個搞不清楚狀況的狗熊!
本來他說的找到所有證據替她銷燬掉對方留底的資料,再帶到局裡“教育”、“嚇唬”一番,讓對方不敢再造次,也免得有“別人受害”,這樣公私兩不誤,誰事這幫人這麼硬氣,看起來像是背後有人的樣子,她的初衷可不是這個,萬一這事兒鬧大了,她受損最嚴重,她可還沒嫁人呢!
“維雄!這裡有十萬元支票!還有一個看不懂的帳薄!”
糟了,警察來得太巧了,汪思甜沒來得及把私帳和陸天放剛才給她的支票放到保險櫃裡。
汪思甜看了一眼陸天放,陸天放微一點頭,“警察同事,支票你可要收好了,這是我剛收上來的個人信用調查款,有個委託人讓我調查他們家未來的兒媳婦,你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