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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吧。”獄卒拿著一大串鑰匙,嘩啦啦的開啟了牢房的門。說來,這些獄卒也都是見過世面的,關在這裡的人曾經都是‘大人’,也沒準兒哪天就又回朝中做了‘大人’,所以,只要不與他們有太大沖突,他們是不會像普通獄卒一樣趾高氣昂甚至虐待囚犯的。
蔚木蕁剛剛邁步要進去,身後便又有獄卒前來,“雲妙公主與莫尚書提審蔚木蕁。”
蔚木蕁苦笑著搖頭,真快!
說是提審,實際上雲妙和莫崇明直接跑到關押蔚木蕁這一間牢房裡來了,屏退了獄卒們,雲妙才紅著眼睛開口,“二哥,對不起,我……”
蔚木蕁再次苦笑,“這與你無關,三弟,不必自責。”
雲妙緊咬著下唇,無關?怎麼會無關呢?當初皇帝微服來太傅府就是雲妙帶著他去的,雖說沒有把話挑明但和挑明有什麼區別?當時皇帝對蔚木蕁是全然信任的,直到後來,雲妙表現出的痛苦越來越多,皇帝才會動了殺機!
雲妙把皇帝當做哥哥,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現給他,卻忘了她的哥哥不是普通的哥哥,他掌握著生殺大權。
“不,二哥,我一定不會讓你死的!我……”
“公主,蔚大人,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我們還是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理清吧。”莫崇明提醒道。
蔚木蕁這才想起旁邊的莫崇明,本來他應該叫一聲岳父大人的,可很明顯從哪方面看都不合適,蔚木蕁起身一揖到底,“莫大人,多謝今日相救,蔚木蕁銘感五內。”
“不必謝我,要謝,就請蔚大人多謝漪君吧!”莫崇明的話敲在蔚木蕁心中,似乎,也在隱隱提醒雲妙些什麼,“其實事情沒有我們想的那麼嚴重,若皇上真的一心置蔚大人於死地就不會派我和公主來查此事,好好的大理寺幹嘛閒在那?”
經莫崇明提醒,蔚木蕁也想起查案子本是大理寺的任務,皇帝卻偏偏派了這麼兩個人查案,一個禮部尚書一個公主,無論如何查案這事兒也輪不到他們,他們的共同點無疑就是維護他的!
長呼一口氣,蔚木蕁心裡豁然開朗,只要不是皇帝想置他於死地就一切都還好辦!
雲妙的心卻隴上一層雲霧,皇兄明明說他不想放過蔚木蕁,現在又這樣到底是什麼意思?
“這件事情要查只能從啊萍阿松下手,他們本是……”蔚木蕁對雲妙和莫崇明說了啊萍阿松的來歷,“可能性最大的是從我遇上啊力開始就是個陰謀,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啊萍和啊力是在啊力死了之後被人掉包,我找回來的這二人根本不是啊力的弟妹。”
“二哥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追查。”雲妙說到這有點遲疑,欲言又止的。
“三弟,有什麼你儘管問。”
“我、我想問,那個孩子……”
若是不提蔚木蕁都已經忘了那個孩子的事,只有一次,唯一的一次,真的可以這麼巧麼?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有了孩子,若是真的有九成就是我的。”
雲妙神色一黯,“這件事還是二哥你自己對二嫂說吧,我們告辭了。”
莫崇明走時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莫漪君,漪君,幾個時辰前還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現在竟然莫名其妙的和別的女人弄出了孩子,這就叫,天意弄人?要如何像莫漪君解釋呢?如何解釋那‘得成比目,共老此生’的誓言並不是信口胡說?
56此情
牢飯自然是不好吃的,可至少那還是飯,能吃,吃上一兩頓、一年半載、十年八年都死不了。偏偏就有那麼一種飯,只要吃一口立刻就會死,那就是——被人下毒的飯,而這種飯菜又通常在人最飢餓最需要的時候送來。
比如說現在的蔚木蕁,他就面對著這樣一種尷尬境地,手裡拿著些牢飯,還偏偏被人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