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韋恩一族的過去與安娜手札(第1/2 頁)
阿爾弗雷德抿住嘴巴,表情嚴肅起來。如果這次邪教事件是第一次發生的話,那還好說,如果在以前也發生過的話,那就不是簡簡單單的邪教事件了。
“阿福,我昨天在看那個案子的時候,總感覺有點熟悉,”布魯斯重新開啟一卷泛黃的手札,細細地看了起來,“我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去看這些前人留下來的文獻,希望能在這裡面找到一些東西,可最後也只是隻言片語的瘋言囈語……你知道嘛,阿福,韋恩家出了不少瘋子,其中一個還接受過腦前葉切割手術。”
“少爺,是哪一代韋恩家的手札?”
“比較老的,不過她的存在也有些奇怪……嗯,聖經裡面有一句話,叫‘太陽底下沒有新鮮事’,而中國那個國家也有一位先賢說過,‘把過往歷史看做是鏡子去看的話,就可以知道為什麼會有世事變遷’,看過那麼多文獻之後,我覺得他們說的很對。
“阿爾弗雷德,這並不是哥譚第一次出現邪教的獻祭儀式了,區別只在於之前的那些都不了了之,沒有像現在這樣掀起如此大的波浪。
“這位手札的主人名叫安娜·韋恩,對,跟阿卡姆的那位是一個名。她就曾經卷入過邪教獻祭,但也只是在手札裡提了一下。這本手札缺頁很明顯啊……”
布魯斯若有所思地撫摸手札中剩下的毛邊。那是書頁被撕掉後留下來的痕跡。
“而且,家譜上沒有一個叫做安娜·韋恩的韋恩家族的人,阿爾弗雷德。就算是她嫁人了,在家譜上也會標記出來,但是上面一點痕跡都沒有,就好像安娜·韋恩這個人從來都沒出現過。
“理應與她同時代的人的手札毀壞嚴重,留下來的都沒有提到過‘安娜’,這個韋恩家族的人的存在。阿爾弗雷德,我覺得以前所做出的判斷,到今天或許該改一改了。”
阿爾弗雷德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家少爺言語裡到底是在指什麼,又在說什麼,但他還是一言不發。布魯斯說出這些,與其說是在跟阿爾弗雷德交換思路,不如說是他在理清自己的思緒。
布魯斯抬眼望向虛空,眼裡空無一物,而他,一直在往下訴說:
“阿福,我原本時需要資料,是需要檔案的。但在發現這種現象的存在後,我突然不敢相信那些白紙黑字的內容了。為什麼哥譚的官方歷史記錄有的時候反而不如韋恩傢俬下里的記載來的要詳盡,要清晰?為什麼短短几百年的歷史之間就存在那麼多未知的空白?為什麼手札裡的那些話,更像是瘋子的意~淫?我越來越好奇了,阿福——究竟是我和韋恩一族瘋了,還是這個世界瘋了?”
“為了自己的利益而抹去一些事實,這種現象,無論是在哪個國家都是存在的,少爺,”阿爾弗雷德,這位曾隸屬於軍情六處的特工,很平淡地回答道,“政客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利益的集合體。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無論是什麼手段,他們都使得出來。”
“那麼韋恩一族呢?”
布魯斯淡淡的一句話,在阿爾弗雷德聽來,與石破天驚無差。他那雙冰冷的如暴雨下海洋的眸子死死盯著阿爾弗雷德:“利益集合體,政客?還是瘋子?”
阿爾弗雷德沉默不語。這個經歷頗多的老人,此刻也無法說清楚,韋恩一族在哥譚、在美國到底算做什麼。階級的背叛者?哥譚的寡頭?具有顛覆意義性的瘋子?還是……
“算了,阿福。我也不清楚我是什麼,韋恩是什麼,但真相是很重要的,不是嗎?”
阿爾弗雷德微微一鞠躬,什麼話都沒提,站到一旁宛如一尊雕像。自家少爺的心思自那件事之後就變得極其難猜,但阿爾弗雷德相信自己的少爺。
從阿爾弗雷德見到布魯斯的第一眼起,阿爾弗雷德就知道,布魯斯·韋恩是一個好孩子。他絕不會變成毀滅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