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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婚戒指嗎?」凌煜丞將那枚銀色戒指從鏈子上取下來,端詳了一會兒後,不知怎地,居然一時鬼迷心竅地把它往自己左手無名指戴去。
原本以為戴到一半就會卡在關節上,沒想到這枚戒指居然異常順利地繼續往下滑落,最後完全吻合了自己無名指的指圍。
等終於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後,凌煜丞尷尬得臉龐線條都僵硬了,完全不敢抬起頭來檢視穆千駒現在露出何種表情。
「看起來不像是……因為尺寸是男人的。」他勉強擠出笑容道。
「嗯,這是我爸從手上剝下來送給我媽的戒指,所以尺寸當然不合……他們也沒有結婚。」穆千駒看著戴在他手上的銀色戒指,輕聲道。
「啊!原來你是私……」原來你是私生子嗎?凌煜丞咬緊下唇,強忍住了,才沒將這句會讓氣氛變得更加尷尬的問話詢問出口。
「我是私生子沒錯。」穆千駒坦然地證實了他的疑惑。
既然他對自己如此坦白,那凌煜丞索性也不客氣了。
「那你身上的刺青又是怎麼回事?」
「這個……」
沒等他回答,凌煜丞便接去了他的話:「因為從小沒有父親所以學壞去混黑道?然後又因為母親生重病所以痛改前非重拾書本從良?」
穆千駒苦笑了下。
「真準,都被你說中了。」
「那當然,電視上的肥皂劇都是這麼演的。」凌煜丞挑了挑眉,神氣地露齒一笑。
肥皂劇?肥皂劇真的演得來沒有錢上學的悲哀?沒有錢吃飯的痛苦?還有……自小被人譏笑是髒私生子的自己的滿腹怨恨?
……為什麼他可以笑得這般無邪呢?
原本以為他或許會對自己坎坷的身世產生一點同情心,卻萬萬沒想到當他知曉自己是私生子後,居然會繼續用著有些嘲弄的口吻俐落地揭開自己的瘡疤……穆千駒見他笑得開心,不由得衝動地低頭吻了吻他唇邊的笑意。
愛上心性如此殘酷的人的自己,應該是瘋了吧?
「唔……」凌煜丞身子原本就疲乏不堪了,被他一陣激吻後,不但氣喘吁吁,四肢痠軟無力,整個上半身更靠在了他懷中。
「丞,我現在幫你清理乾淨。」穆千駒心跳逐漸穩定後,低聲道。
「什……啊……」凌煜丞才一個失神,他的後庭處已經被男人從背後深入了一根指頭來回攪動著,而他也是這時才臉色發白地醒悟所謂的「清理」是怎麼做了。
「等等……啊……會痛……」凌煜丞疼得夾緊膝蓋,扭動身子,想掙脫他不斷往內深掘肆虐的手指。
「再忍一下,沒清理乾淨的話肚子會痛,很快就好了……對,腰再抬高點……」輕舔乾澀唇瓣,感覺到他身體內部以一股高於水溫的熱度將自己的手指絞得緊緊的,穆千駒就一陣冷汗直冒,差點剋制不住想再度撲倒他的強烈慾望。
「唔……」隨著他第二根指頭的深入,凌煜丞臉龐就像酒醉了一般地益發酡紅,頸項無力地癱在他肩上。
曖昧又親暱的氣氛如同白色水蒸氣般包圍了兩人,彼此呼吸近在咫尺,直到凌煜丞輕輕開口問了一句,才打破了這個彷彿具有魔力的時刻。
「這個刺青……」
「嗯?」
「這個刺青代表什麼意思?」湊近看久了,不再有害怕的感覺,反而覺得穆千駒給實胸膛上這幅野獸刺青異常地妖豔漂亮,凌煜丞低低喘息著,指尖著了迷似的在他心臟地帶來回摩挲。
「這叫饕餮紋,是一種古代傳說中貪吃的兇獸。」
「貪吃的兇獸?」
「嗯,替我刺上這幅刺青的朋友可能覺得我這人很貪心吧……」清理得差不多了,卻仍貪戀他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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