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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張臉的樣子活像吃下了一大根苦瓜。梁繼和老天差點叫出聲來——盧大校長!
老天低聲說了一句:“怎麼回事?禿頭是校長?”
“啊?”許劍有些發愣,“T中的校長?你們沒看錯吧。”
“不會看錯的,”老天說,“這一點我可以十分確定,梁繼,還記得我第一次見到盧校長時和你說的話嗎?”
梁繼點點頭,“記得,你當時說‘校長的面相不錯,可惜一切好運都輸在他的嘴唇上’。”頓了頓,“你當時還說‘校長嘴角下垂,應該是常猜疑別人,滿腹牢騷,對現實不滿。他的性格孤僻,固執古怪,運氣不太好,命裡有波折’。那時旁邊的幾個老師還過來問你怎麼知道的呢。”
許劍不說話了,揮揮手示意靜觀其變。
這時黃水若的怨氣已經被消減了不少,她身上所有的怨氣本是禿頭男子強制加到她身體周圍的,根基不穩,加上去容易,取下來一樣容易。隨著怨氣的減少,黃水若臉上冰冷的表情漸漸變成了帶有一絲微紅的溫和。
黑色的蛇終於停止了執行軌跡,消失在空氣中。失去了怨氣的黃水若像一張斷了線的風箏,輕飄飄地被一陣旋起的秋風捲走。吸收完黃水若的怨氣後,禿頭,啊不,盧校長周圍的金光退經,他從口袋中摸出一隻拇指大小的碧綠色小玉瓶,看著漸飄漸遠的黃水若,擰開了瓶蓋。
可是,事情不像預想的那樣,黃水若沒有被吸入小玉瓶內,而是定格在空中,一動不動。盧校長眼角抽動,下意識地四下觀望。
接下來,我敢篤定盧大校長絕對會石化。
梁繼突然從花壇厚厚的花草從中一躍而起,身後拖著兩個人,一個是老天,正扯著梁繼的右手臂;另一個是許劍,死死地抱住梁繼的左腿。兩個人嘴裡大聲說:“完了,梁繼!你害我們暴露了!”
盧大校長直接石化,這是怎麼回事?(看到了吧!)
梁繼一下甩開老天和許劍,“咚”的一聲,雙腳落地(小子:你還好啊,可以站著,幹嘛不回頭看看那兩個被摔得嘴啃泥的人?),咬牙一指盧大校長光禿禿的頭頂,道:“日日的!你想對她幹什麼!”
盧大校長呆立,想來還沒有哪個學生敢這樣和校長說過話呢!盧大校長探頭看見了梁繼身後灰頭土臉的兩個人,認出其中一個是老天,忙問道:“曾維天同學?你不是捉女鬼的嗎?”
梁繼抽出斬馬刀,立刀指著盧大校長說:“你少給我裝蒜!不要以為大晚上校長留在校園內東搞西搞的不犯法,說!你是不是將她殺死然後丟到這裡的禿頭男!”
盧大校長被梁繼的話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就裡,“同學,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梁繼冷笑,“你當然不明白,殺了人,誰會承認?”
“到底我為什麼殺人?”盧大校長聽得雲裡霧裡。
這時,老天許劍一左一右拍住梁繼的肩膀,“小輩有眼不識泰山,萬望前輩見諒!”
“什麼?”梁繼眼珠快掉出眼眶,“你們叫他什麼?前輩?你們那隻眼瞎了!他就是殺了黃水若的真兇啊!”
許劍狠狠瞪了梁繼一眼,低聲吼道:“梁繼,你閉嘴!”
第七回 討論
“什麼?”梁繼嚎叫起來,斬馬刀對著盧大校長鼻尖一指,側頭向許劍罵道:“你看清楚點,他是前輩嗎!日日的,他是殺死黃水若的禿頭啊!”
許劍強忍住給梁繼一個栗暴的衝動,低聲說:“他是兇手才怪呢!梁繼,你仔細看看他的左胸口。”
梁繼回頭,認真外加仔細地觀察盧大校長的左胸口。只見盧大校長那在厚重西裝包裹下的左胸口上泛出點點淡淡的金光,細細辨認,點點金光組成的是一個佛教中時常能見到的“萬”字圖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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