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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的人正是剛才走在最後面的蘊平。
透過鏡子裡的畫面看到這裡,不管是玄昭還是長清,兩人的神態都有了變化。
玄昭皺起眉頭,問道:&ldo;我記得你說過,我們共進去了五天,你是等待五天都沒見我們出來,所以才進陣來找我們的,對嗎?&rdo;
長清點頭:&ldo;不錯,這時候我應該還在不遠處等待你們。&rdo;
玄昭:&ldo;你見到他出來了嗎?&rdo;
長清搖頭如實道:&ldo;沒有。&rdo;
兩個人經過這番對話都陷入了沉默。
以長清的修為,不可能會忽略掉周圍的動靜,除非蘊平特地隱藏了行蹤,不願讓長清發現自己已經出來。
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有什麼事情是必須要背著其他人做的?還是挑在這種時候?
玄昭和長清盯著鏡子裡的畫面默不作聲,直到畫面裡的蘊平消失,然後在相隔大概三個時辰之後,他再次出現在畫面中,重新踏進陣法裡。
玄昭:&ldo;……&rdo;
蘊平帝君的行為已經足夠可疑,玄昭正打算關上溯合鏡,長清卻阻止了他的動作,並搖頭說道:&ldo;好不容易用一次這東西,再多看看吧,也許還有什麼特別的線索。&rdo;
玄昭看了他一眼,耐著性子繼續等了下去。
他再次加快時間的流逝,直到鏡子裡的情景再次有了變化。
接著他看到的就是因為大家太久沒出來,所以長清主動進入迷陣的一幕。
之後又是很長時間的空白,直到五個日夜之後,迷陣當中浮現出數道身影,玄昭和長清走在最前方,其他人緊隨在後,所有人都從迷陣中走了出來。
這和玄昭記憶中的場景重合在一起,只不過借著情景再現,玄昭才發現,當時走出來的眾神,每個的臉上都帶著濃濃的疲憊倦色,彷彿並不是在迷陣中只度過了十天,而是整整數百年。
其中尤其是遊昊與聞御,兩人本該由特殊材質製成,一塵不染的仙袍,上面竟然也都沾上了灰塵和血跡。
血跡?為什麼會有血跡?
玄昭微微蹙眉,甚至發現遊昊的走路姿勢並不自然,顯然是有傷在身。
可是不管是那時候還是之後,他從來沒有提起過此事。
遊昊又隱瞞了什麼?
可疑的似乎不光是蘊平帝君,還有遊昊帝君和聞御戰神,然而當玄昭懷揣著疑惑,將視線轉向其他人的時候,他才發現在他們離開的整個過程當中,鳳族族長棲霞的目光,從始至終都黏在他的身上,神態欲言又止,彷彿是注意到了什麼,又或者在故意隱藏什麼。
甚至不止是棲霞,當玄昭再看向最後剩下的照離帝君時,他才發現照離緊緊地捂著自己的衣袍,彷彿在竭力藏著袍子下面的某件東西。
玄昭:&ldo;……&rdo;
他看著這幕,不禁開始懷疑,自己當時到底都忽略了多少東西。
要說的話在場那麼多人,除了長清,似乎每個人從迷陣裡出來,都懷揣著某些秘密。
當鏡子裡面的眾神離開之後,畫面也終於再次歸於了平靜。
玄昭默然將溯合鏡還給長清,神態已經變得凝重幾分。
長清同他一起看過了剛才的情景,當然知道他這樣的原因,他同情地看著玄昭,想了想問道:&ldo;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rdo;
玄昭微垂眼睫,蹙著的眉頭未曾鬆開,低頭認真思考著。
與他結成仙胎的究竟是誰,這當然是必須要儘快弄清楚的事情,這不光關係到接下來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