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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否則又徒生變故。
正當李什長準備軟的不行來硬的時,兩個黑洞洞的槍口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放肆,大庭廣眾,掏出火器成何體統”這會先開口的是朱明,在這酒肆,人多嘴雜,不管怎樣掏出手銃確實頗為不妥。
兩位親衛也是因為擔憂國主的安危,掏火銃出來威懾而已。
兩人被朱明訓斥,立馬諾諾收回了火器。
“暴徒暴徒,趕快拿下休要他傷人”那蔡二又是大聲嘶吼起來。
不學無術的傢伙,城衛軍的眾人也有些厭惡這個藉著姐夫威風狐假虎威的傢伙來,能隨便在士兵面前掏出火器的人,不是瘋子就是有恃無恐。
正當士兵們猶豫不決時,朱明率先起身向門外走去。
那些士兵猝不及防下竟然一個個都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一群人就這樣被朱明帶頭走到了酒肆之外,酒肆中幾個人還探頭探腦的想要看看外面的情形,被蔡二眼睛一盯立馬嚇得縮了回去。
出了店鋪,李明義和司馬岑便挽起袖子準備大幹一場了,出門前國主說過不可妄自洩露身份,看來一頓廝殺是逃不了了,只是,這些城衛軍也是訓練有素啊。
“老朽連累幾位了,實在是,唉~”那老者情緒十分低落,原本孤注一擲來到這南洋,想不到終究還是一場空。
朱明看著是又氣又好笑,這兩個一根筋的親衛難道還真的想打嗎?不得不說道:“趕快亮腰牌”
兩人先是一愣,然後才明白過來,這種形式確實不適合繼續對抗了,沒來由的將國主在自己統治下置於險地。
李明義反手掏出自己的腰牌,司馬岑也如法炮製。
兩人腰牌都是一條黑色大蛇,侍衛營,李明義乃是縱長,司馬岑乃是一等親衛。
這些士兵只是經過簡單的識字學習,對那彎彎曲曲的文字也是頭痛,但黑水明國制式的圓下方腰牌還是認得的。
軍情司乃是銅牌,文管系統乃是青銅牌,而軍隊則是黑色的鐵牌,士兵一看這兩人也是與自己一樣軍隊系統之人,那兩人掏出火銃帶來的疑慮就去了一大半,戒備也是稍稍放鬆。
蔡二再是草包也認得自己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但卻囂張不減:“哪裡來的敢於在這船村港撒野,不知道這是最為重要的關鍵之處麼?小心讓你們一個個丟了官身”
“你也知道這船村港是要緊所在麼?”朱明語帶譏諷的說道,順手丟過一面金牌。這是他隨時攜帶的。
牌子划著弧而栽入了沙地裡,蔡二眼尖,一眼就看到了黃橙橙亮閃閃的與其他牌子的不一樣,“金的?”
說完蔡二前一步撿了起來,牌子面只是刻了一隻振翅欲飛的金鷹。這也不是朱明的身份牌,他堂堂一國之主自然沒有也給自己設計一面身份牌的必要,這面金牌是他隨時攜帶用來賞賜有功之人的。
“這…這…”蔡二把金牌撿了起來,實在是認不出來。
“混賬東西,還不快叩見國主”李明義厲聲喝道。
城衛軍士兵反應最快,那李什長原本就覺得朱明眼熟,此刻終於想通了,這不就是以前閱兵時遠遠望見的國主陛下麼。
毫無遲疑,眾人齊刷刷的跪倒在地。那三名皂隸原本還是一臉的囂張之色,此刻卻是覺得雙腿一軟,也是跪了下來。
這…這真是黴運當頭啊,耍威風耍到了最威風那人的頭。
那蔡二更是渾身篩糠一般的抖著,頭簡直要扎到沙地裡了。
“明太祖實行的貪官剝皮實草之法看來還是有可取之處,看看你們,才剛過兩天好日子,就想起了吃拿卡要之事自己綁了,和我一同去那進出口衙門看看”朱明的聲音威嚴有力,這一下就像判了蔡二的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