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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聞流生在富貴人家,自小什麼珍饈美味沒吃過,可他卻唯獨沒吃過這個紫蘇糕。
紫蘇糕由紫蘇葉和藕粉製成,咬在嘴裡又軟又香,滿嘴的香甜。
「丘師兄,這紫蘇糕真好吃,我長這麼大還從沒吃過這麼好吃的糕點!!」
丘淺寒嘿嘿笑著,瞧著葉聞流吞下一塊紫蘇糕趕緊又遞了一塊過來:「葉師弟,你慢些吃,這裡還有好多,小心別噎著。」
葉聞流餓得厲害哪兒還顧得上說話,他將一塊紫蘇糕塞進嘴裡,丘淺寒遞了茶水過來:「葉師弟,喝些茶潤潤嗓子。」
葉聞流:「……」只顧著吃。
一通狼吞虎嚥後,葉聞流滿足地靠在樹幹上打了個飽嗝:「丘師兄,還是你對我好。」
「葉師弟,你也別怪風師兄,他這人古板,脾氣又爆,若是無垢天的弟子行為舉止不端他是定要罰的。」
「切,我看那風烈就是個□□罐子,一點就著!他今日敢這般對我,我以後也不會讓他好過!」
丘淺寒聽聞,壓低了聲音朝這葉聞流緊張擺了擺手:「葉師兄,話不能這麼說。咱們風師兄看著兇巴巴的,其實這心裡還是挺為旁人考慮的。」
葉聞流自是不信,想他被風烈扔到這斂心林中整整一日,那風烈也沒來看自己一眼。說他為旁人考慮,這話葉聞流是如何也不信的。
「要我看吶,這風師兄就是脾氣差,缺管教,其他的說多了都是掩飾!」
「也不是這麼說的。」丘淺寒著急替風烈開脫,「風師兄的身世其實挺慘的,他與旁的弟子不一樣。聽師叔講其實風師兄是師父外出遊歷時帶回來的,雖然師父沒有將風師兄的身份細說,但師叔說當時風師兄來無垢天時渾身是傷,眼角還流著血,也是從那以後風師兄眼角留了疤。」丘淺寒嘆了口氣,「所以我們都猜風師兄小的時候肯定特別不容易。」
風烈這身世聽著有幾分悽慘,葉聞流心中唏噓,面上卻還是表現出一副與己無關的表情:「他不容易也不能動不動就拿人當出氣筒吧?」葉聞流想了想還是搖了搖頭,「依我看,他就是缺少管教。
「你說誰缺少管教?」
聲音暴躁,若有若無的暴戾從夜色中撲將過來,葉聞流忍不住渾身打了個寒顫。他強撐著腦袋回頭,對上的正是風烈那雙被狂風暴雨席捲的雙眼。
葉聞流頓時慫了,咧著腮幫子笑得浮誇:「哈哈哈,原來是風師兄啊!風師兄這麼忙怎的有空來斂心林閒逛?」
「我問你,你方才說誰缺少管教?」風烈眸中的暴躁越積越多,似乎下一刻就會奪眶而出。
「我……哈哈……我什麼都沒說……」葉聞流下意識往丘淺寒身後躲了躲,順手拽了拽丘淺寒的袖子,「丘師兄,你說是不是?」
丘淺寒知道風烈的脾氣,他生怕葉聞流一個不小心又惹怒了風烈,只好硬著頭皮出來當和事佬:「風師兄,葉師弟也沒說什麼。」話是這麼說,可丘淺寒因為扯了個謊說話底氣終究沒那麼足。
風烈自然知道丘淺寒是出於好意想息事寧人,可幾次接觸下來他發現葉聞流這人不但油嘴滑舌還大少爺脾氣。
總之,不可信,不可靠更不討喜。
風烈二話不說轉身就走,葉聞流眼尖瞧見風烈手裡拿了個鼓鼓囊囊的紙包:「風師兄,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背對著的人步子頓住,經葉聞流提醒丘淺寒也轉頭去看風烈的手,的確,有個紙包,目測裡頭似乎裝得東西不少。
風烈沒有轉身,他語氣不善道了句「拿去餵狗的」提步要走,葉聞流瞅準時機一把搶過風烈手裡的紙包。
「你……」風烈暴躁的眉毛再次翹起。
紙包上掛了層油漬,葉聞流三兩下撕開紙包,裡頭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