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丘淺寒憨笑一聲,心裡別提多高興了。師父的入室弟子只有三個,丘淺寒是最小的,他一直想有個師弟,雖然這師弟只是個入門弟子丘淺寒還是很歡喜:「大師兄放心。」
姚不為同情拍拍丘淺寒的肩膀:「師弟,你可千萬別小看我們這位葉師弟。依我看吶,咱們這個小師弟油頭滑腦得狠。」他嘖嘖出聲,「怕是不好帶。」
葉聞流趕緊跳到丘淺寒跟前表忠心:「丘師兄放心,我可聽話了,好帶得很,好帶得很!」
風烈一個暴躁的眼神扔過來,他睨了葉聞流一眼,轉身想走:「不為,我們走。」
姚不為樂顛顛跟上:「好來!」
「風師兄!」
風烈步子還沒邁出去,葉聞流高聲喊住風烈,風烈不由皺起劍眉:「什麼事?」
其實,這事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可是此事憋在葉聞流心中久了就成了個疙瘩,不解不快。
葉聞流撐著一臉謙和的笑,強行和風烈套近乎:「大師兄,我其實是想問那日在奇山寺同師兄在一處的公子是何人?」
姚不為聽了葉聞流這話,眼中精光一閃,饒有興味瞧著他:「公子?師弟說的可是位相貌生得極其好看,但是卻不苟言笑的端方公子?」
姚不為的描述同葉聞流腦中的人影重合在了一處,他兩眼放光笑得急切:「不錯,不錯,就是那樣一位男子!實不相瞞,那公子不僅生得好看,那皮】膚也是嫩得緊吶!」
當日見過那位男子後葉聞流這心裡總是對那個背影念念不忘,他做夢都想同那仙人般的男子再見上一面 。
那人簡直成了他心中的魔咒,揮之不去,漸入漸深。
「住口!」憤怒的情緒化作一道道血紅的痕跡爬上風烈的眼角,他的眉毛因為生氣稜角變得越發凌厲起來,「葉聞流,你給我住口!」
姚不為被風烈這一嗓子驚到,整個人往後退出幾寸。機靈的目光在風烈和葉聞流之間掃了又掃,忽地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師弟這麼想找到那公子,不知……所為何事啊?」
「那公子生得好看,我尋那公子自然是……」
「放肆!」這一次,風烈的嘴角都氣得顫抖起來,「葉聞流,你好生待在無垢天就好,其他的事與你無關。」
姚不為雙臂搭在胸前,饒有興致瞧著葉聞流沒有搭腔。
丘淺寒從頭到尾都沒明白為何風烈會忽然上火,他更沒有猜出他們口中那位神秘的男子是何方神聖。
一股子邪火一路從腳底竄到頭頂,葉聞流心想他生來放肆頑劣慣了,突然被一個自己不怎麼待見的同輩這般教訓還真是窩火。
那團邪火在葉聞流腦殼裡沖了沖,終於在即將傾瀉而出之時被理智強行壓制下去。他唇角上揚,揚起一個無比燦爛的笑:「師兄這麼生氣莫不是……」葉聞流忽地瞪大了雙眼,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莫不是風師兄也中意那公子?!」
「胡說八道!!」
葉聞流還沒來得及吃早飯,便因口不擇言被風烈扔到了斂心林去悔過。葉聞流自問自己沒做過什麼逾矩之事,他充其量只是多問了幾句關於那公子的事。是以人雖然在斂心林待著,這悔過的心思是半分也沒有。
斂心林,顧名思義是一片樹林子。只是,這樹林子裡的樹全是碧枝紅葉,風吹過放眼望去,那綿延不絕的紅浪像極了一片蔓延千里的海棠。
葉聞流百無聊賴躺在林子裡,他翹著二郎腿,嘴裡叼著一片赤紅色的葉子,仰頭看著頭頂的太陽出神。
誰能料到,他堂堂淥州世子自小跋扈囂張,隨心所欲,細細算來長這麼大除了偶爾被葉承達責問幾句也沒受過什麼委屈。可剛來無垢天一天,自己就被人扔到這斂心林受罰。摸摸自己餓得咕咕響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