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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徐夏野擠到沒人的地方，「我爸跟你說什麼了？」他看見他們倆聊了好一會。

徐夏野如實道：「說你進步很快，已經可以挑大樑了。」

虞晚星喝了口酒，趴在欄杆上看夜景，「這個又不是很難。」他的意思是說，徐夏野已經告訴他怎麼做了，他只要按照既定的步驟去推進就行。而且，在和館內的員工相處的時間裡，他也知道了，以前外來的畫家過來做展覽，他們本館的人是不會幫這麼多的。想來，肯定是徐夏野和館主打了招呼。

「有本事之後口氣都大了。」

徐夏野揶揄他，「以前不知道是誰，郵件和ppt都要抄。」

「不知道是誰協助別人作弊。」

「腦瓜子轉這麼快。」

要唬不住他了。

展出不到兩周，所有的畫都售罄了，原定一個月的展覽提前結束。館長表示，這是他見過買得最快的。很多畫都掛了很久，都沒等到投緣的人帶走。就虞晚星賣畫賣出了大甩賣的氣質。

虞晚星怪不好意思的，「都是我朋友買的。」徐夏野沒有當著他的面買，不知道有沒有背後搞小動作。對此，虞晚星非常懷疑。但不管怎麼說，他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陣子了。

徐夏野邀虞晚星去鄉下小住。降溫了，之前留的衣服都穿不上，兩人又帶了很多東西過去，包括自己穿用的、給長輩的心意。

去的路上，虞晚星心情並不平靜。儘管他知道，徐夏野提出帶他過來，表明叔叔阿姨已經接受了。但他怕自己小心眼，表現得不夠自然——之前他不跟阿宅說話，他以為自己表現得不明顯，但全都被徐夏野看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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