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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汽車即將出發之時,一隻手突然砸了兩下車門。
「開門開門。」
熟悉的嗓音傳了進來,隔著車門,顯得有些不真切,傅思衡轉頭向門口看去。
車門重新開啟,嚴荀一步跨了上來,嘴裡抱怨著:「我去,這雨早不下晚不下,偏偏這個時候下。」
他穿著黑色作訓服,戴著帽子,衣服被雨水打濕成了深色,身後背著行軍揹包。他抹了下臉上的雨水,對眾人打了個招呼道:「不好意思,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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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子的人設也畫好啦,發在餵脖了。本來想和傅教官整個情頭的,但畫師不聽我的話,私自偷偷畫好了,我也沒辦法。但我可以督促她一下,快點搞出個car圖來,嘿嘿。
第19章
嚴荀走到第一排,邊將行李放到架子上,邊對傻愣愣看著他的班長說:「同學,能讓讓不?」
班長馬上反應過來,起身道:「學、學長,你坐,我去後面。」
後排嘰嘰喳喳,一片議論聲。
「嚴學長怎麼來了?」
「不知道啊,他不會要當助教吧,這也太可怕了。」
「聽說嚴學長也是出了名的變態……呸,嚴厲,我們命好苦。」
嚴荀一屁股坐在傅思衡旁邊,伸直長腿吁了一口氣:「幸好趕上了,校長簽個批准書都磨磨唧唧,我還以為來不及了。」
傅思衡好一會兒沒說話,等車子發動後,才問他道:「你跟過來做什麼?」
嚴荀斜了他一眼:「幫你帶兵啊,你對西北校區又不熟,少了我怎麼行。」
他才不會說自己軟磨硬泡了祁昆兩天,最後賴在他辦公室不走才拿到了批准書。
「你很熟?」傅思衡順口道。
「我……」嚴荀不好說小的時候經常跟父親過去,只得胡編亂造道,「我研究過地圖,比你熟。」
說話間,他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發青。
傅思衡疑惑地看向他:「怎麼了?」
「沒事。」嚴荀說,想到小時候的經歷,額角有點冒冷汗。
華納西北部群山環繞,是森林植被儲存最為完整的地方。九到十月是雨季,車上的帝國新聞平臺播報,從今日起將發布黃色大雨警報。
聽見播報的學生們並沒有變得很開心,集訓和平時訓練不同。平時碰上惡劣天氣,往往會延遲訓練;但集訓恰好相反,越是天氣不好,越是要頂著暴雨訓。
大家紛紛哀嚎。進了山區後,播報就開始斷斷續續了,這裡離山頂的訊號塔有段距離,接收不是很好。
顛簸了幾個小時,汽車開始圍著山路九曲十八彎。有不少人開始暈車了,抱著嘔吐袋不撒手。
傅思衡去給他們分了暈車貼,見嚴荀臉色發白,問他要不要。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沒事。
等開到基地時,天色已經擦黑了,雨暫時停了。
傅思衡在車上把所有人的通訊器都沒收了,統一交給這次跟來的訓練員保管。
嚴荀睡了一覺,下車後只覺得腿部發麻。前面的位置太窄,他腿又長,一直蜷縮著。此時正齜牙咧嘴地揉腿。
傅思衡一腳踩在了濕潤的泥土上,周圍林木密佈,空氣中混雜著各種樹葉的清香。
眾人把行李陸續搬下車,看見面前全是器械的訓練場和瓦房,心裡的緊張感才正式升了起來。
他們進屋後才發現是大通鋪,右側有個教官住的房間,地勢稍微高一些,用了個門隔開,相當簡陋。
老房子常年失修,牆壁斑駁,上面還有可疑的水漬。掛在牆上的電扇搖搖欲墜,布滿蜘蛛網。
有人試著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