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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
晚歌拉過景青菱,她的情緒有些崩潰。
景青山問道:“這其中的機率有多大?若是真的成為活死人,以後醒來的機率又有多少?”
醫生道:“少帥,這次江先生還是算幸運的。此次正好遇到一群國外來華做醫學交流的國外頂級醫生,其中專修腦科的約翰醫生正好和他的團隊裝置都在我們醫院。這次他們也參與了這場手術,不然的話,以我們的醫學水平恐怕是無力迴天的。江先生目前的狀態還是比較穩定,成為活死人的機率,保守估計不過是百分之三十。而從活死人清醒過來的案例,也是有的。這關鍵還靠要看家人的努力和醫學的配合。”
景青山點點頭:“我明白了,辛苦了。”
景青菱靠在晚歌肩上哭得不行,景青山拉過她安慰道:“我的傻妹妹,醫生不是說了嗎?他的情況還是比較穩定的,只要熬過這兩天,都會好的。”
景青菱哽咽,兩眼紅得不行:“真的嗎?哥,他是因為救我才中槍的。他要是真的成了活死人,我要照顧他一輩子。”
晚歌嘆氣,這事歸根到底,都是因為她自己。若是江與儒真的成了活死人,她也有照顧他一生的責任。她臉上的微微變化的表情,難以逃脫景青山的眼睛。
他一手握著景青菱的手,一手握著晚歌的手。他輕聲道:“他若真的成了活死人,我們一起照顧他一生。”
————
清晨,陽光斜斜照進病房。冬日裡的太陽,溫暖而透亮。特別是經過一場大雪過後,天地與日月都像是被洗過一樣乾淨。穿過白色的簾子的陽光,輕輕落在江與儒的臉上。光線太輕柔,像羽毛,他的臉,在光線裡柔化開來。
景青菱一大早就去帥府剪了一束梅花,雪還在融化中,似乎這個時候的梅花格外的清香。
花瓣上,還帶著露珠。冷冷的香,卻令人神清氣爽。景青菱捧著花滿心期待地推開病房的房門。江與儒還在沉睡著,這已經是手術後的第三天了。醫生說,三天之內若是他不能醒過來,那就等於是宣告了他的下半生。
景青菱將梅花插入花瓶,擺在他的床頭。花香微冷,陽光微暖,景青菱握著他的手自言自語:“喂,這都第三天了,你可不要再賴著不起了。你再不起來,醫生可就要宣佈你是活死人了。你是讀書人,讀書人都自命清高,你一定不會願意讓自己躺在床上一輩子的對不對?”
陽光太淺,她走過窗臺拉開了窗簾。風瞬間而入,雖然有些冷,但如同那梅花的冷香一般,都是那麼冷人醒神。她就希望這股冷風,能把他給吹醒了。
陽光落在他臉上,他的輪廓一圈虛化。她不喜歡他變得不真實,更怕他會這樣消失掉。他的嘴唇眼色很淡,她輕輕撫摸他的臉龐,很涼。她只想溫暖他,景青菱鬼使神差地俯下身,捧著他的臉,輕輕穩住他的唇。
沉睡的他,感到唇上的柔軟。他緩緩睜開眼,景青菱驚叫一聲瞬間又轉為欣喜:“你醒了!你真的醒了!太好了!我……我這就去叫醫生。”
江與儒忽然拉住她,似乎在思考什麼忽然皺著眉頭似乎很痛苦。他望著景青菱一臉困惑道:“你是誰,剛才……你對我做什麼?”江與儒說這話,忽然臉上浮起一絲紅暈。而景青菱卻瞬間羞紅了臉,這麼明顯還用問嗎?難不成要景青菱告訴他,我在輕薄你啊!
景青菱吞吞吐吐地答道:“我……我剛才……我,等會!你剛才說什麼誰?你問我是誰?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景青菱!你再好好想想?”
江與儒似乎真的很努力地在回憶,可他越是思考就越是頭疼。景青菱慌張道:“好了好了,你別想了,什麼都別想。閉上眼睛,什麼都不要去想。我去叫醫生,你好好躺著。”
“他怎麼會所有人都不認識了?”景青菱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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