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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少澤大笑出聲,「這樣的口氣可是不像我認識的那個唐敖啊!我現在還是在磕磕絆絆的練習中,剛才只是因為有原來留下的飯菜美酒的香味引導所致。」
溫少澤與唐敖兩人說說笑笑,十七卻默默走到一旁為他們搬來一壇酒。
「咦?好香的酒啊!老闆娘今天是要盛情款待了?」溫少澤笑呵呵道。
「你喜歡便好。」說罷,十七便扭身坐到一邊,默默地看著兩人。
唐敖複雜的視線掃過十七,直接將封泥拍開,朗聲道:「今天咱們可是有口福了啊!」
「哈哈,那我們酒不醉不歸如何?」溫少澤笑道,卻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麼,「不對不對,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你不是讓我來給一個人診治嗎?不知那人是誰?」
唐敖的眼風掃過十七,卻見她暗暗搖頭。
「我是很擔心她啊,可惜人家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我可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十七緊緊地抿了抿嘴。
「諱疾忌醫可不是個好事啊!」溫少澤端著一碗酒喝著,「這般鬧小孩子脾氣的人,可是那邊坐著的老闆娘?」
唐敖眉梢一挑,衝著十七笑嘻嘻道:「呀,我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啊,與聰明人說話就是舒心。」
十七暗暗翻了一個白眼。
溫少澤的大拇指摩挲著酒碗的邊緣,爽朗道:「我曾經為老闆娘診過一次脈,她的身體確實太糟了,而且總有些奇怪的地方。」
「什麼奇怪?」唐敖微微傾身詢問。
十七將手藏在大大的袖子下,拇指和食指間似乎捏著些什麼。
溫少澤抬起頭感受了一下溫暖的陽光,輕聲道:「就彷彿是傳說中的金針封穴,不過這樣又有風險又沒有益處的事情怎麼又會有人做呢?」
十七的整個身子都僵硬住了。
唐敖突然站了起來,幾乎有些惡狠狠地瞪著十七。
「唐兄怎麼了?」感受到唐敖的異常,溫少澤側頭問道。
「我……我也聽說過。」唐敖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這樣的封穴方法可以抑制住內力不讓別人察覺,卻會在每隔一段時間陣痛,而且拔針的時候也要遭遇無與倫比的痛苦。」
唐敖神色幽暗,聲音漸冷,「一個終究要是多麼的不愛自己才會這般作踐自己的身子?」
十七面色平靜地看著他,眸中神色平靜淺淡沒有過多的波動。
「怎樣才能調理好被拔出針的人的身子呢?」
溫少澤微微一愣,恍然已經猜到了什麼,陽光般的笑容浮現在臉上,輕聲安慰道:「不用擔心的,若是成功逼出金針而沒死,只要以後注意調理身子還是會便好的。」
「可惜,無法恢復原樣了。」唐敖冷淡道。
溫少澤無奈地搖搖頭,「也許我的師父在這一方面更有研究,其實我的建議是,這個人不妨和我一起去百草谷待一段時間,讓我們好好調養她一段時日,想必……」
「你們谷主成親了?」十七突然插嘴。
溫少澤愣愣地朝著出聲的方向,良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不,還沒有……但想必也快了。」
十七單手捂住心口,唐敖伸手抓住溫少澤的手腕,「你不用說了,風塵僕僕的趕了過來想必你也需要休息一下,我帶你去吧!」說罷,他又轉頭詢問十七,「老闆娘是哪一間?」
十七眼睛半闔,雙唇微微泛白,顫抖了幾下,吐出了幾個字——「二樓東邊。」
唐敖手指一僵,卻在溫少澤發現異樣之前迅速恢復,他眼中的神色可怖的嚇人。
那件房,正好在老闆娘房間的旁邊。
齊司,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一直在上樓之前,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