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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閉了閉眼,強調道:「千真萬確。」
江闕闕當然知道是真的, 但季硯自投羅網的機會她已經錯過一次,這次說什麼也要搞點進度。
她的大腦飛速轉動,忍辱負重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做什麼。
先創設一個類似環境——
婚後,走投無路被逼聯姻的女子, 被狂狷霸總壓在門上, 忍辱負重的她會做什麼呢?
「我覺得她會熱情回應,花嬪, 你覺得呢?」江闕闕言辭確確。
「……」
小花叉了塊草莓味小蛋糕,覺得不是這麼回事。
「眾所周知,忍辱負重,就是幹自己不想做的事,」江闕闕呼吸放得很輕,聲音也很輕,但莫名帶著讓統信服的意味,「那個偉大的女子,最想做的就是逃離狂狷霸總, 所以直接推,忍辱負重的她, 此時會直接上手。」
小花砸吧砸吧蛋糕上的草莓粒,細細品了品這個邏輯:「好像沒毛病。」
「那我忍辱負重去了?」
小花一轉話音:「但我總覺得哪裡不對。」
「想太多!要是哪裡不對,你就滴死我!」
小花嘟嘟囔囔:「可我還是覺得直接上手不太行。」
電光疾馳間,江闕闕心下閃過幾種應對方式,決定轉變下思路。
不能直接上手,那就間接,人還能人設逼死?
想好就幹。
江闕闕抿了抿唇,抬頭與季硯對視一眼,然後把視線緩緩轉向他撐在自己頭頂的手肘。
季硯眸光一凝,瞬間把右手肘放了下來。
江闕闕對這個行為沒做表示,只是問他:「你熱嗎?」
太陽初升,暖風從飄窗外吹過,季硯後背隱隱出了些汗,他不懂江闕闕為什麼問這句話,但他是絕對不會換掉長袖衛衣,所以他回:「不熱。」
「嗯,」江闕闕垂下眼簾,「我有些熱。」
很正常的對話。
季硯蹙起眉頭低頭看她,江闕闕纖長的睫毛似乎帶著一點濕潤,他喉嚨忽然有些乾燥,轉開視線:
「你熱,告訴我做什麼?」
舌尖抵在上牙膛,他把下一句「又不是我讓你熱」吞進嗓子。
江闕闕:「要告訴你的。」
「不用,」季硯扯了扯衣領,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說道:「我又不熱。」
江闕闕沒再接話。
沉默片刻,季硯掀起眼眸,正好看到江闕闕側過臉,把頭抵在白色牆壁上的樣子。
她眉眼溫順低垂,聲音放得也很輕,「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季硯不懂。
少女纖細的身子斜靠在牆上,濃密的長捲髮把她的臉顯得愈發小,像只窩在角落的小貓。季硯不合時宜地覺得這樣的江闕闕有些乖。
但很快,他就察覺出不對勁,江闕闕的耳尖泛著不正常的紅,視線也有些飄忽。
他順著江闕闕的視線向下看——
看到一個登徒子的左手。
是他的手。
季硯身子一僵,瞬間把手收了回來,握成拳背在身後。
所以他剛……一邊攬著江闕闕的腰,一邊對她說他不是有意的?
該死的習慣成自然,他當時就不該環著她的腰出水面,應該提著,提著才對。
季硯整個人背光站著,垂著眼睫的臉看上去面無表情。
沒等他反思完,就聽江闕闕輕嘆了聲,季硯抬眸,此時江闕闕已經直起身子,勾住他側腰口袋,問他:
「手有些涼,你在用我取暖嗎?」
季硯睫毛微微顫動,心裡重重地咯噔一聲,慌張後退半步掙開江闕闕的手,一聲刺耳的椅子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