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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朗沒有看到莊臨眼睛一眯,只聽到他說:&ldo;他?&rdo;
聞言,艾朗靠在莊臨肩頭低低地笑出聲來,他的心情似乎很愉快,摟著莊臨的脖頸,聲音含著笑意說:&ldo;你!所有&l;他&r;都是&l;你&r;。&rdo;
艾朗說得可愛。
莊臨沒有出聲,而是單手摟著艾朗的腰部,另一隻手輕輕地按在艾朗的後腦勺。
兩人互相擁抱,在片刻的寧靜過後,艾朗忽然驚呼一聲,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艾朗就被莊臨反壓在床的另一側,艾朗沒來得及看清莊臨的表情,溫熱的嘴唇已經攪亂他的呼吸,虛虛掛在莊臨後頸的雙手一收緊,他熱烈地回應著莊臨的吻。
……
迷糊入睡之前,艾朗忽然又輕聲問了一句:&ldo;你最喜歡的是不是我的臉?&rdo;
莊臨睡意昏沉,反應遲鈍,哼出鼻音應道:&ldo;嗯?&rdo;
這一聲落進艾朗的耳朵裡,卻成了&ldo;嗯……&rdo;
艾朗嘟囔一聲:&ldo;那就好……&rdo;
艾朗全身上下最自信的只有他的臉。
而他起碼有信心能繼續好看好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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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艾朗一到課室,剛把書擱在桌子上,就聽旁邊的刑璐託著側臉嘆息道:&ldo;我親愛的盆友,你這好不容易才剛剛脫單呢,騙騙昨兒晚上就又分手了。&rdo;
艾朗坐了下來,只是微微有點詫異:&ldo;&l;又&r;分手了?&rdo;
&ldo;又&rdo;還被咬了重音。
馬翩分手失戀已成惡性迴圈的常態,艾朗想裝出驚訝的樣子都裝不出來‐‐更詭異的是,即便艾朗裝出來也沒人會信。
刑璐顯然和艾朗一樣見怪不怪,昨晚在馬翩面前甚至都喪失了安慰人的動力。
在刑璐看來,作為她交情最深的gay蜜,馬翩和艾朗兩人卻一直都是兩個極端。艾朗的外貌漂亮得堪稱為囂張,他對待感情這個好壞由命的漩渦卻是謹慎小心得有些畏畏縮縮;馬翩相貌軟萌可欺,卻執著於追愛之旅。刑璐認識這兩人的一年多以來,她見慣了艾朗獨善其身,也同樣見慣了馬翩從一段虐緣葬身於另一段新虐緣。於是艾朗隔絕免疫,馬翩卻是千錘百鍊,煉就成他現在依然執著於尋找真愛卻始終被拋棄的結局。若是換個說法,則是艾朗怕愛怕受傷害,而馬翩被情這個字割得遍體鱗傷,卻依然對它懷有最美好的幻想。
馬翩的經歷,可以說是勵志得催人淚下。
階梯教室裡陸續來人,前三排的空位很多,後幾排幾乎滿座。
艾朗嚼著泡泡糖,一邊忙於安撫被他逮去照顧網店好幾天的步大雙的情緒,一邊又心不在焉地問了刑璐一句,&ldo;這次又是因為劈腿分手的?&rdo;
像馬翩這樣的軟萌小可愛,總能吸引一群暫時吃膩了妖艷賤貨而亟需換換清新口味的渣男,渣的本質千篇一律,渣的程度卻各有不同。其中他的某一任男友還在一次聚會上對艾朗表現得過分殷勤,以至於艾朗在此之後本能地拒絕和馬翩的各任男友同框出現。
馬翩經歷的每一段感情裡,唯一不算太虧的也只剩下對方通常都是高富帥這一個可取之處。
艾朗一直覺得馬翩最可愛之處就在於他的天真爛漫‐‐天真和傻子在本質上應該有所區別,若是安在馬翩身上,艾朗只能解釋為,天真是傻得可愛,而傻子之所以被稱為傻子,也只是長得還不夠可愛。
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