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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和蔣楠經手。
但問題在於,他臉上只有驚、沒有喜。
他還在發愣,正在往他頭上編幾條銀鏈子的造型師不小心扯到了他的頭髮,他猝不及防疼得倒吸一口涼氣,嚇得造型師連連道歉。
造型師有些手忙腳亂,站在阮綏音身後的徐可陽十分自然地伸手,要幫造型師解開纏住阮綏音頭髮的鏈子。
他的手伸向阮綏音頭髮時,阮綏音原本有些呆愣的眼裡猝然流露出顯而易見的驚惶,徐可陽指間戒指閃過的銳利銀光像一根針刺進他的眼睛。
一股寒意簌地從腳底竄上脊背,他捂住自己的腦袋猛一閃身躲開,尖叫出聲。
那模樣可憐極了,他幾乎蜷縮成一團,止不住地發抖,喉口溢位破碎的嗚咽,一旁的夏翎忍不住站起身,詫異地看向這邊。
與此同時,保鏢一把制住了徐可陽伸向阮綏音的手。
“你幹什麼?!”徐可陽的助理厲聲道。
保鏢緊擰著眉,似乎也不想跟徐可陽有任何接觸,很快甩開了徐可陽的手,顯而易見的嫌惡。
徐可陽捂住自己的手臂,彷彿保鏢把他抓骨折了一般,委屈地垂著眼:“綏音你怎麼了…?都嚇到我了…”
房間裡的幾個人都搞不清這是什麼狀況,陳帆端起保溫杯開啟蓋子,小心翼翼走上前遞到阮綏音面前:“rcury你沒事吧…?”
他本就慘白的臉這會兒更是半分血色都沒了,放大的瞳孔倉皇地顫抖遊移,兩隻手護著自己的腦袋,彷彿是在本能地防禦攻擊。
【我在】保鏢扶住他的肩膀,比劃道,【別害怕】
阮綏音目光緩慢地聚焦,剛剛似乎只是本能的應激反應,他鬆開了手,嚥了口唾沫接過陳帆遞過來的水喝了一口,手卻還有些抖。
“對不起…”徐可陽小聲開口,臉上滿是無辜的神色。
阮綏音的目光極力躲避著他,也沒說話,陳帆只好乾笑著打圓場:“抱歉抱歉…我們rcury這兩天太累了,沒休息好…”
“沒關係沒關係。”徐可陽擺擺手,又彎起眼睛看向阮綏音,“就算工作再忙,綏音也要好好休息,注意身體才行呀。”
阮綏音微微皺了一下眉,用一種古怪的眼神匆匆瞥了他一眼,仍然沒說話,好在徐可陽也沒再多說,只是很快走出了他的化妝間。
陳帆思慮片刻,還是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彙報給了段奕明,但並未收到回覆。
“所有的禮物已經原封不動還回去了。”
軍科部開不完的專案會議間隙,林森湊上披著防護服走出實驗室的傅斯舟跟前彙報道:“但話沒能帶到,謝瑜並不在公司,也不在謝家,聽管家說他正在菲爾伽拜訪昆庫魯部落裡的神女,為了請神女占卜…”
林森停頓了一下,臉上的表情有些複雜,看得出是接下來的話離譜得讓他很難說出口。
“占卜什麼。”傅斯舟不知怎麼就順口問了,實際上他根本不關心謝瑜那個荒唐至極的瘋子又在做什麼荒唐事。
林森閉了閉眼:“占卜他三十歲之前能不能成為與梅理齊名的世界級印象派大師…”
傅斯舟扯扯嘴角。以他對謝瑜的瞭解,謝瑜很有可能還順便占卜了他和阮綏音什麼時候才會離婚。
“所以他遠在菲爾伽,昨晚還不忘讓手下的人給阮綏音送去禮物、順便大鬧現場?”傅斯舟冷笑。
林森不好做出評價,只能岔開話頭:“謝瑜並不是一個…順應普遍道德和法制觀的人。”
有時傅斯舟很佩服林森說話的藝術,能把“瘋狗”兩個字說得這麼好聽。
“即便夫人已經和您結婚,他仍然可以光明正大地把追求夫人這件事情擺到檯面上,就像以前一樣,他並不在乎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