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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土深深掩蓋住。”
何三貴接過藥罐,一臉深思,文素素沒多解釋,道:“我依然會救許姨娘。”
她需要許姨娘,更要藉助何三貴的力量,主動前去柴房,也是為了與她交好,何三貴是意外之喜。
既然如此,何三貴就沒再多說,提著藥罐匆匆離開。
文素素躺回床上,手搭上小腹,盯著帳頂,沉思著在現有的條件下,傷害小些的解決辦法。
翌日早上,吳婆子提了熱水,飯食進屋,一通大陣仗放下之後,板著臉自顧自走了。
文素素去了淨房,深吸一口氣,先是深蹲。
這具身體大病初癒,只深蹲了十餘下,雙腿就開始打顫。
文素素待呼吸平穩,將熱水全部倒進了木盆,整個頭埋了進去,直到快要窒息時,抬起頭呼吸了幾口,又繼續埋了進去。
數次之後,文素素臉色慘白如紙,扶著木盆喘息。
小腹,開始隱隱作痛。
疼痛沒多時就過去了,文素素收拾了下,去到隔間用早飯。
飯畢,吳婆子進來收拾,丟下一句“外面風大,別亂走”,提著食盒送回灶房。
文素素進去淨房小解,發現褻褲染上了點點血跡,她欣慰地鬆了口氣,重新換了身乾淨的,藏起了血褲。
到了午間,文素素的肚子偶爾牽著痛一下,流了些淡血。
天氣陰沉,風吹得花草樹葉嘩啦啦,春寒依舊。
吳婆子提了食盒進屋,扔到塌几上就走了。文素素拿起筷子,夾了幾塊食盒下面保溫的炭,放在了罐子裡,藏進裡間臥房的床下。
飯後,吳婆子進來收拾好食盒離去,文素素聽到她哐當鎖上了大門,將藏好的罐子端到隔間塌几上。
吹了吹,炭還有些火星,文素素將染了血跡的褻褲放了上去,將窗欞開啟一條縫。
風呼呼吹,褻褲捲起燃燒,文素素聽著大門外吳婆子的動靜,飛快將窗欞關上,踢倒罐子,再加了條舊帕子上去。
帕子燃起來,文素素大聲尖叫:“失火啦,失火啦!”
火併不大,只將塌几上鋪著的葦蓆燒了個洞,驚慌失措的吳婆子衝進屋,一陣撲騰之後,很快就滅了。
因著文素素肚子裡的孩子,鬧出來的陣仗與動靜,遠比火勢要大得多。
張氏得知訊息急急趕來,不由分說將吳婆子一通臭罵。
吳婆子被罵得一臉晦氣,耷拉著頭立在那裡,所有的機靈,比起延續香火的寶貝男丁,此刻完全派不上用處。
至於起火緣由,文素素只捂著小腹,垂下眼瞼,說了聲:“冷。”
張氏瞧著屋外的天氣,滿肚子的怒意暫且生吞下,厲聲對吳婆子道:“給她點上炭盆!”
吳婆子這時候也回過了神,渾濁的眼珠子轉得飛快。
不過前往灶房送食盒的功夫,屋裡就起了火。
就她一雙人手,要是炭盆再被打翻,在夜裡起了火,那她真得倒大黴。
吳婆子囁嚅著道:“太太,奴婢只一人,恐有個看顧不周的時候。太太不如再多派個婆子前來跨院,仔細守住文氏肚子裡的哥兒。”
張氏厭棄地瞥了眼吳婆子,暗自卻琢磨起來。
吳婆子所言極是,文氏向來軟弱,一看就沒甚出息,可惜了一幅好皮囊,爭氣的肚皮。
好生伺候也行,養得細皮嫩肉,待生下哥兒後,再趕出去就是。
李達一個屠夫,享受得起,就是明珠墜入了糞坑裡。享受不起,她就再得被輾轉賣出去,人盡可夫。
張氏嘴角浮起了冷笑,眼神在跟來的婆子身上掃視,打算選個伶俐些的放在東跨院。
文素素這時道:“我只要許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