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文淵書院(第2/3 頁)
接數尺卻只受了點皮外傷,難道是特殊功法所致?
陸昭昭手持逆業,看準機會,猛然出劍。白遠師亦是反應及時,雙足一頓,霎時拔高數尺,輕飄飄地落在了臨江枝頭,衣袂飄然,獵獵作響。
陸昭昭立於湖中,與他遙遙相望。
白遠師手腕一翻,墨尺橫亙,月光落在上面,原先光滑無瑕的表面竟浮現出了數行字。
耳邊傳來白遠師的傳音:“師妹勿怪,家師興致所至擾了師妹修煉,只是我等此次出行身負重任,不可耽擱,不如你我各出一招,一決勝負,師妹意下如何。”
正合我意!
陸昭昭猛一揮劍,以作答覆。
白遠師輕笑,左手並二指,劃過尺面,原本浮現的字離奇的隨著他的手指而動,不消一會,他的身邊就繚繞了三層墨字。
“諫十思疏?這小子什麼時候把這東西都學了,看來我離教會徒弟餓死師傅不遠咯。”不律真人摸著長鬚感嘆。
但陸昭昭不知道他這是什麼手段,只是那每一個字中所蘊含的巨大能量令她不得不重視。
她抬頭,月光皎皎,圓月當空。
逆業揮動,剎時間數萬光芒鋪就湖面,亮如白晝。
這光閃的遠處的白遠師都不得不微閉雙眸,心中暗自稱讚,大開大合,好氣勢!
而不知已經被他暗自讚歎的陸昭昭正全神貫注的盯著逆業所折射的每一道光,隨後,身形微動,竟從原來的位置消失了。
白遠師定睛看去,發現陸昭昭正依著萬道光輝以極快的速度揮動著手中的劍。
萬道劍意在水面形成,而後,衝向白遠師。
白遠師也不猶豫,當即揮動筠管,墨字在空中鋪就,似有一張無形的幡紙,將原本凌厲的萬劍擋住了。
白遠師右手執尺,左手結印,轟的一聲,湖面被炸出了數道水柱,水柱蔽月。
陸昭昭眉頭緊縮,一扯嘴角,再次揮動逆業。
月隱劍消,白遠師向湖中央看去,可令他吃驚的是,那處早就沒了人影,整個湖面沒有一絲陸昭昭的氣息。
憑空消失?不可能的!白遠師腦海快速思考,月光被擋,她的劍意也沒了,她能藏身何處,難道……
“鐺!”
白遠師立馬轉身,墨尺與暗夜中的逆業撞到了一起。
陸昭昭輕笑:“師兄,當心了!”
萬千劍意斬開水柱,融於一劍,月華再現!
墨尺和隱劍,筠管和逆業,白遠師和陸昭昭,在溟海之上揮出最強一擊。
“轟——”
水面不斷被激起,臨江垂柳方隨風起就斷成數截,不律真人眯起眼,神色認真。
“砰——”
諫十思疏與月映萬川相撞,形成一道強大的真氣向外震去。
百里外,剛收了邪祟的雲弦抬頭側目。
一道熟悉的劍氣!
他彷彿想到了什麼,剛想去看看,一個女孩抓住了他的袖袍,他低頭,是一雙滿含水霧的眼睛。
湖面水紋平息,白遠師和陸昭昭各立一方,遙遙一拜。
不律真人笑著點點頭:“五年後金闕宴,老夫等著看你的劍!”
陸昭昭點頭應是。
拜別他們二人後,陸昭昭坐在水邊思索起來。
金闕宴乃是修真界十年一屆的大活動,為的是試煉選拔修真界年輕一輩的青年才俊,凡年齡過五十歲,境界在出竅以下皆可參加。
金闕宴由三大派輪流舉辦,考核方式不盡相同,但最後勝出者必然是當代年輕一輩中最強者,而勝出之人有一炷香的時間可登黃金臺。有人說黃金臺上珍寶秘籍無數,因為歷屆榜首下臺後都在短時間內有或大或小的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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