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2/3 頁)
不出來。
要麼真就是個普通修士,要麼就是深藏不露。
能輕輕鬆鬆扛住杜青君的氣勢威壓,必不可能是普通修士,是不是後者有待驗證。
司墨意微微上前,擋住杜青君,“方才真是失禮了,眼見心愛的弟子變成這副模樣,難免失控。不知魏鑫所犯何錯,要在朱雀臺受此懲罰?我歸元教不是那等蠻不講理的門派,倘若真是他的錯,一定嚴懲不貸,以儆效尤。可若是朱雀臺無故抓捕歸元教弟子,將其折磨的不成人形,今日定要討個說法。”
“道友可別怪我把醜話說的太難聽,若是魏鑫犯了錯,朱雀臺抓了也就抓了,送上歸元教告他一狀,刑堂絕不姑息。堂堂凝虛峰真傳弟子,炙手可熱的下一任峰主人選,莫名其妙折在這裡,不會叫人輕易糊弄了去。”
他的語氣逐漸嚴厲,施加壓力。
姬凌洲波瀾不驚,“他意圖強買強賣,對方不肯,便當街強搶,引來執法隊後拒不認罪,大放厥詞羞辱朱雀臺,發生激烈衝突,當場殺死幾名執法隊的成員後逃竄。”
“荒唐!”杜青君呵斥,“就因為這樣的理由,你們便廢了他的功力,將其打成這樣!?”
司墨意麵露不豫之色,顯然也很不滿。
姬凌洲語氣淡淡,“當街殺死執法者後逃竄,已經是重罪,朱雀臺雖是個窮鄉僻壤,也有自己的法度。歸元教想一手遮天,凌駕於所有人之上,怕是還沒有這份功力。”
“放肆!”杜青君勃然大怒,當即就要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個教訓。
司墨意毫無阻攔之意,冒犯歸元教,得個教訓是理所當然。正好可以看看此人幾斤幾兩,膽敢如此說話。
站在魏力牢房前的伍長君身形一閃,擋在杜青君面前,皮笑肉不笑,“這位小兄弟說話直了點,卻是實話,杜峰主何必惱羞成怒,歸元教想要一手遮天,怕是早了點。”
杜青君冷笑譏諷,“歸元教自是比不得吾元宗團結友愛!”
最後四字咬重音,嘲諷之意強烈。
果不其然,伍長君咬了咬牙。
與他一起來的吾元宗長老李霜夜眉頭深蹙,面色難看,猶如被戳了痛腳但無可辯駁,也不想多談。
歸元教掌教派出座下最受信賴的長老之一,吾元宗掌門也做了姿態,派出自己的心腹長老與伍長君一起前來。
魏鑫是歸元教弟子,吾元宗並不關心他因何變成這樣,李霜夜以眼神示意,讓伍長君別摻和到衝突到裡去,靜觀其變。
伍長君耷拉下嘴角,讓出位置,和李霜夜一起冷眼旁觀。
司墨意質問,“魏鑫所犯的重罪,就是當街殺死朱雀臺執法隊成員?”
這在他的眼裡是有錯,但罪不至此。
歸元教培養出的門派新秀因為這樣的原因被廢了,只會讓他們憤怒。
姬凌洲彷彿根本沒看到兩邊的衝突,也沒有感覺到緊繃焦灼的氣氛,眼睛眨也不眨,“當然不止了,一般來說是直接殺了的。我們也不是什麼魔鬼,喜歡吊著人性命,下輩子改正也就好了。”
空氣猛然一窒,不光是杜青君眼神恐怖,司墨意的怒氣槽也快滿了。
“是他自己運氣不好,逃出朱雀臺與執法隊交戰時,正好遇到我派祖師回來。不知道腦子怎麼想的,忙著逃跑的時候居然還有時間精力胡說八道,招惹旁人。當場被祖師打了一個大耳刮子,親手廢了他這條亂說話的舌頭,讓底下弟子仔細審問審問,到底什麼人這麼荒謬。”
“祖師親自下令,自然是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仔細審問。此人態度囂張,成了階下囚依舊不配合,不論怎麼審問都拒不回答,還總是以眼神挑釁,實在可惡!”
說著,姬凌洲對著伍長君和李霜夜拱手,“兩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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