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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枝枝驚訝:「在齊國見的?殿下去過齊國?」
姬稷:「除了魯國,其他諸侯國孤都去過,大多數時候都是喬裝出行。」
趙枝枝低聲:「原來越公主早就見過殿下了。」
姬稷揉揉她的肩:「只是一面之緣而已,孤見過她,卻並不記得她,還是趙姬提起,孤才想起來。」
趙枝枝仰頭:「趙姬沒有吃味。」
姬稷笑道:「是是是,趙姬最大方了。」他湊到她耳邊,「要是孤說,孤還記得她的名字呢?」
趙枝枝瞪大眼。
她都不知道越女的名字,太子殿下竟然知道。
不但知道,他還記得!
趙枝枝呼吸凝了半晌,而後垂頭喪氣吐出一口氣:「越公主叫什麼名字?」
「越秀。」姬稷將越縮越下的趙枝枝從被裡拽回來,「孤並未有意記住她的名字,實在是她的名字令人太過難忘,所以才會記得。」
姬稷:「你可知道,孤為何記得她的名字?」
趙枝枝還是沒抬頭:「為何?」
姬稷:「因為她的名字被刻在和共工並排的神像上,齊太子為她的玉像開廟供奉,供奉活人,這樣的事,諸侯國間再無第二件,孤能不記得嗎?」
趙枝枝聽姬稷說起齊太子,想到越女今日說的那個人。
原來,原來是齊太子。
趙枝枝:「齊太子是不是死了?」
姬稷;「之前那個修玉像的死了,現在這個還沒死。」
趙枝枝強烈的好奇心頓時被激發,她來了興致,眼睛發亮:「齊太子怎麼死的?」
姬稷:「不清楚,反正就是死了。齊王室並未對外公佈齊太子的死因。」
趙枝枝不甘心:「殿下沒查過嗎?」
姬稷:「孤查這個作甚?各諸侯王室間奇怪的事多了去,死一個太子而已,並不稀奇。」
趙枝枝失落地趴回姬稷懷裡,對齊太子的死因念念不忘:「好想知道他到底怎麼死的。」
姬稷笑問:「你想知道?那孤派人去查。」
趙枝枝驚喜:「真的嗎?」
姬稷敲她額頭:「假的。惦記那死人作甚,死都死了。」
趙枝枝趴在姬稷身上,一顆心癢得不行,左邊躺躺,右邊蹭蹭,滿腦子都是齊太子為何會死。
齊太子的死,和越女有關係嗎?
姬稷拍拍她:「好了,莫要再想這種事,孤給你講個故事吧。」
趙枝枝:「什麼故事?」
姬稷說了個買櫝還珠的故事,又說了邯鄲學步的故事,總算將趙枝枝的注意力從齊太子的死因成功轉移。
等趙枝枝聽完兩個故事,她對齊太子的那點子好奇全都煙消雲散。
姬稷得意洋洋,他說的故事,哪一個不比齊王室的那點破事精彩?
齊王室那些烏煙瘴氣的事,說出來只要髒了趙姬的耳朵。
他可不想讓他的趙姬聽那些醃臢事。
姬稷親親趙枝枝的耳朵:「誰的肚子又咕咕叫了?」
趙枝枝爬起來:「趙姬的肚子咕咕叫,趙姬餓了,要吃夜食。」
姬稷跑下床追她:「孤也餓了,快讓孤也嘗一口趙姬。」
趙枝枝笑著跑開。
這一夜,趙枝枝在飽餐的腹欲與甜蜜的懷抱中沉沉入睡。
夜裡做夢,再次夢見了越女。
越女有了名字,她在夢裡喚她「越秀」,越女身邊還有一個男子,看不清面容,但她知道,那是齊太子。
越女和齊太子牽著手,忽然齊太子的臉變成了太子殿下的臉,越女的臉變成了她的臉。
太子殿下鬆開與她緊牽的手,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