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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和心虛的推卸責任,「都是向順給我喝的。」
彥初低笑一聲,「別鬧,沒有要和你問責的意思。」
元和嬉笑著,借著他衣袖的遮掩飛快的復上他握著韁繩的手,只輕碰一下就想收回,卻被彥初另一隻手按住。
「補償一下吧?」彥初鬆開握韁繩的右手,手心翻上和她交纏著牽住。
元和忍不住的偷瞄他,小聲提醒,「這樣會不會太明顯了?」
彥初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反問道:「牽著高興嗎?」
她毫不猶豫的回答:「高興。」
「那還管這麼多幹什麼?」
元和一想也是,反正現在她頂著彥初堂弟的身份,好不容易能離京這麼長的時間,還計較這麼多幹什麼。
昨夜剛下的雨,今日又是一個陰天,彥初本想趁機多趕一段路,哪知天公不作美,午後沒多久就冒起雨。
順著避雨的樹林走了許久才尋得一處高地,軍隊駐營休息。
彥初檢查完糧車才得以休息片刻,而元和早就找了一塊乾地坐下了。
等他走過來時,元和道:「你這送一趟糧食也太累了吧。」
彥初在地上鋪了點乾草才坐下,「留在京城裡做朝務也累,還得勾心鬥角。」
元和笑盈盈的朝他推薦,「做駙馬就不累,你看我當長公主多輕鬆。」
她壓低聲音誘惑道:「你要是成了駙馬,除了不用再做朝務還能拿俸祿。」
「每天就陪著我吃喝玩樂,怎麼樣,感興趣嗎?」
彥初像模像樣的摸下巴,做出思考的樣子,有些為難的說:「可我對吃吃喝玩樂不感興趣。」
元和訝異的張嘴,陪著他演,「那可怎麼辦,莫非是讓我強取豪奪?」
「也可以下場勾搭。」
元和一下子笑噴了,「有病吧你,這話還說得出口。」
彥初拉過她推在肩膀上的手,放在手心裡捏捏然後套了個東西上去。
「欸,什麼東西?」她抬手瞄了眼,是個穿著紅線的小木牌。「你怎麼又送我東西?我都沒送你什麼。」她用手指磨蹭著木牌上的花紋和刻字,一面是『和』字,一面是藤蔓。
「我恨不得讓你身上穿的帶的全是我的。」
元和摸木牌的手一頓,咯咯的笑了,湊他耳邊道:「那你可不行,除非你能穿肚兜。」
「倒不用這麼麻煩,我可以給你繡。」
「你想的美!」說完不解氣,元和覺得如今是該治治他這個不要臉的毛病了,她把他腳踹開了點,「登徒子,整天和誰學的。」
彥初委屈的縮回腿,「不是你先說的嗎。」
「我先說的也不行。」她手指勾著紅線,忽然覺得這東西有點眼熟。「你這不會是在千明寺求的吧?」
「當然了,千明寺的僧人不是最會祈福了嗎。」
元和突然感覺手裡的木牌重了起來,不光是溫瑾隨也給過她一塊,更是……
彥初眼神探究:「我記得我以前也給過你一塊吧?」
元和嚥了咽口水,沒敢作聲。
彥初的確還給過她一塊木牌,也是從千明寺求來的。
「皇姐,我風箏被樹枝勾住了。」還小的元歌踉踉蹌蹌的朝躲在樹下睡覺的元和跑去。
元和同元歌相差年紀並不多,一般情況下也能玩到一起,不過這只限於室內玩耍。元歌小時候極其不愛出門,是個拿著七巧鎖能摸一天的孩子。
他小時候喜歡上了第一件運動,放風箏。
風箏又大又漂亮,每次飛到天上元歌都特別的高興的滿花園的亂跑。
風箏線斷了或者風箏被勾到樹枝上都是常事。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