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2/5 頁)
覺,有點怪。
“嫂子,你怎麼不罵她一頓,那種人也配來醫院看溫大哥,不是她,溫嶺怎麼會受傷……”左柚之後的抱怨,全被厲銘辰一巴掌拍回後腦勺裡了:“你激動個什麼勁兒。”
左柚嘟囔個嘴,半天只吭出了一句:“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嘛……”
暖暖從左柚手裡掙出來,走到溫昕腿邊拉拉她的裙角:“姑嘟,那個阿姨真是壞人嗎?暖暖真不能見她嗎?”
對侄女兒的問話,溫昕能怎麼回答,母女天性,就算她想阻止,看起來也不那麼簡單,但對周佳怡,溫昕真不抱太大希望。“暖暖,我們先去看爸爸好不好?”
對付小孩子,轉移注意力是個非常行之有效的做法。溫昕想把暖暖抱起來,卻無奈這丫頭就像上了化肥一樣,在季梅家幾天沒見人又球了,溫昕剛把她舉離地面就覺得力氣不夠,胳膊罷工前,溫暖被厲少校一下接過去,舉在頭頂。
忽然的高度要小暖暖把剛剛的事情忘的一乾二淨,興奮的咯咯直笑,騎在厲銘辰脖子上開始趕大馬。
左柚跟在他們三人身後,感嘆哥哥也會有被人騎的一天時,突然有了點形單影隻的傷感。
溫昕萬萬沒想到,周佳怡的到來給哥哥帶來這麼大的轉變,簡直是九十度大轉彎,因為幾人進門坐定後,溫嶺對溫昕說的第一句話竟是:“以後暖暖放假的時候,讓她見見孩子吧……”
她是誰,不言而喻。
自從失去雙腿後,開朗多話的溫嶺就變得沉默寡言。
不說,不代表一母同胞的溫昕不知道哥哥的想法。
就像她知道哥哥對爸爸的是怨,對周佳怡是埋藏在沉寂下更多的恨。
溫嶺和周佳怡是彼此的初戀,從高中起快十年的感情一旦背叛,溫嶺不恨是不可能的。
可今天……
“不可以。”溫昕摸摸暖暖小饅頭似的小手,態度堅決,“不管她和你說了什麼,都不可以。”
有的錯誤一旦犯了,就註定不能被原諒,溫嶺對魏躍是,溫昕對周佳怡也是。所以溫昕態度堅決。溫暖騎在厲銘辰脖子上,一隻手扒著小姑父的板兒寸,一隻手被姑嘟拉著,小眼睛眨了眨。
溫昕對哥哥態度轉變的不滿造成了週末“家庭聚”最後的不歡而散。想安慰溫昕的厲銘辰突然發現自己竟無從下手——軍人能想到的帶媳婦兒散心的地方無非就一個地兒,軍區,可不能昨天去了今天再去,再者去了的效果也未見多好。
就在少校放下溫暖並接替她的工作繼續撓頭髮時,剛讓他消停了一天的李伯言又來了電話。
“我說李伯言你有完沒完,模擬不是都做好了嗎,你就不能要我消停兩天陪陪媳婦兒啊……”
少校的抱怨聲很大。
“三連長,半小時內回師部,有問題嗎?”俗話說,小狐狸狐一個,大狐狸狐一窩,厲銘辰沒想到,拿著李伯言的號碼打給自己的竟會是參謀長本人。
不耐煩的語氣盡消,大馬路上,行人就見一個手持行動電話,兩腳並立,身姿挺拔的綠裝軍人聲音異常雄厚的大聲講了句:“是!報告參謀長!沒問題!”
厲銘辰身邊,一個拄著柺棍駝背大娘本來正打算過馬路,聽到厲銘辰的聲音,眯縫著眼睛抿著漏風的牙說,“嘖嘖嘖,看來著首長的耳朵也不大好使,不然哪用這麼大聲,我都聽見了。”
厲銘辰不知道,原定的明天回營部的命令因為被外孫當了請假條的某老頭一個不高興,崩了。
嚴老爺子一句話,厲少校不僅假期沒了,還得再在師部多服役一段時間。
不明所以的厲少校很迷茫,知道真相的李伯言笑的後槽牙到看到了。
“偷雞不成蝕把米啊,厲小子。還是老爺子的手段高,既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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