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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明日你與拓跋孤相見,我們雙方必是劍拔弩張之勢,哪裡有暇去問這些事情?
明日當然問不出——我要你後面一段時間,都留在他們那裡。朱雀道。
什麼?白霜吃了一驚。你……你……這裡已經就剩你了,你還要把我也交到他們手中?
我自然會換回一些人來。
用我換人……我……
白霜。朱雀極盡溫柔地看著她。你不要覺得我這麼做無情無義——只是現在,只有你能做得到了。我想,蘇扶風應該很願意與你多說些話的。
白霜咬了咬唇。但他們又不是傻子,如果你把我用來交換別人,誰都會猜想是否有些陰謀。
這個就不是你要擔心的了。
白霜似乎仍然不能相信明日便要離開此地的安排,怔了半晌道,但你方才還說,要我每半個月陪你來此療一次傷……
朱雀嗯了一聲。你總有一天要回來。在此之前,我只好先找慕容荇幫忙了。…
白霜輕輕哦了一聲。我……知道了。
她只覺原本已高起來的心情,只一剎時又跌至谷底,與朱雀分開後,便默默回到房間。至日光偏西,她才悻悻打起精神,坐在鏡前再次審視自己。傷口雖然仍有偶爾的破裂,但邊緣已僵硬,不再擴大。她便就著備好的清水,細細地洗淨了臉,以乾淨的白布滲幹,慢慢的將碾碎的藥粉再敷上——
沿水而坐的拓跋孤與卓燕單獨相談的時間也並沒有太久,便有人急急來報。他有幾分不悅——因為他不欲被打擾的態度是顯而易見的。
不過那人總算說了句讓他覺得還有些意義的話。
凌先鋒與蘇姑娘回來了。他說道。還有……瞿安!
瞿安!?卓燕几乎要一骨碌坐起來,卻顯然還沒有那麼自如的身體。
拓跋孤也微微動了動嘴角。朱雀這麼快便輕易放走了凌厲與蘇扶風已經令他有點奇怪,更連瞿安也放出來——他便真的看不懂了。
我去看看。他說著看了一眼卓燕。後者已苦笑道,我才剛剛辛辛苦苦地趕過來,又要走這麼多路過去……恐是吃不消了。
你不必勉強。
但我想見瞿安。
拓跋孤皺眉。我帶他來。
瞿安似乎……那來報之人似有躊躇。
怎麼?
他昨日也是重傷,此刻已不得不在營中先行休息了。凌先鋒正陪著他。
我慢點過去便是。卓燕道。你們先走。
紮營處,顧世忠正在來回踱步。瞿安靠在邱廣寒休息之處附近,凌厲亦坐在邊上,看見拓跋顧過來,忙站起行禮。
冰川之中是何情形?拓跋孤道。
凌厲大致說了朱雀如何為瞿安及白霜療傷之事,頓了一下,亦將他為瞿安偷襲勁力所傷、隨後令三人離開之事道了出來。
瞿安只在一邊閉目,並不言語。
這麼說瞿公子此刻該是我們的同盟了?拓跋孤微微一笑道。
我一貫視朱雀為敵,但青龍教的同盟——恐還談不上。瞿安淡淡地道。
呃——教主。凌厲打圓場道。我爹和我都看過了少徐雀的武功心法秘笈,隔日朱雀便要來此間,若教主能知悉他心法之秘,定能一舉擊敗他。(未完待續……)
二八九。
二八九。【無#錯】【小/說*網】,
二九〇
他便隨後又將朱雀有“三條性命”之來龍去脈說了,瞿安又補充少許。拓跋孤卻只是略略點了點頭。
你們分明看過他的心法秘笈——他也知道,又怎會放你們出來?他問。
這個……凌厲一時倒語塞。也許因為……
便算是因為瞿公子之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