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願上帝保佑不是他。

&ldo;不是。&rdo;

上帝顯靈!感謝上帝!

&ldo;助理是他，我才是攝影師。&rdo;白璟川說。

&ldo;逗我?&rdo;趙水無還未徹底揚開的笑容，又凝固，&ldo;可我約的人明明是他，如果與之前有出入的話，我是有權取消合作的。&rdo;

男孩趕緊解釋：&ldo;不是違反約定，我負責後期處理，拍攝中途也會在旁邊輔助，白哥只是負責按快門而已。&rdo;

比起他的說法，白璟川更有恃無恐：&ldo;或者你可以現在選擇中止合作，我們退全款定金。&rdo;

他更期盼的本就是這個結果。

可開玩笑，趙水無怎會就此放棄。她花了多長時間才從人群中挑到個各方面都符合條件的目標，又為今日做足籌備，現在半途而廢，不是她的作風。

拍就拍。

她提著更換衣服走進屋內，從鞋櫃裡找出那雙粉色拖鞋，自然的動作，看得男孩一愣一愣地，悄悄戳白璟川的後腰：&ldo;說好的不是前女友呢?&rdo;

&ldo;本來就不是。&rdo;白璟川屈指在他額頭上一敲，跟隨入內。

男孩揉揉劉海下的額頭，咕噥幾句走在後頭。

雖然一會都要看見，白璟川還是把趙水無帶到客房脫衣服。

&ldo;我可以看嗎?&rdo;白璟川指著她手裡的袋子。

趙水無不曾忸怩地撐開，遞過去。

他挑起棉質長裙的袖子：&ldo;還好都不是性感型的，否則嚇著孩子。&rdo;

這話說得。

&ldo;我還沒有到必須暴露身體才能勾起異性興趣的地步。&rdo;她皮笑肉不笑。

&ldo;是麼。&rdo;他質疑，那陽臺那次是怎麼回事?

趙水無光是看錶情就猜到他心裡想問什麼，從他手中抽走衣袖塞回去：&ldo;那是個意外，誰讓那天正好穿的那條睡裙。&rdo;

一週以來旁邊陽臺都沒亮過光，她一時疏忽。

&ldo;其實我本來沒看見你。&rdo;他又說，&ldo;你可以回去換衣服的。&rdo;

&ldo;懶。&rdo;她聳肩，開始解釦子。

&ldo;你不應該在剛認識幾個小時的男人面前露出胸部。&rdo;白璟川見她毫不在乎，接著道，&ldo;哪怕那個物件是我，但我也是男人……&rdo;

也會被引誘，也會被撩撥。

而這種反應，無關於心動，無關於任何感情，只關於生理，男人的劣根性。

&ldo;是麼，那現在呢?&rdo;

趙水無脫乾淨上衣，轉過來面對他。

她的肩帶依然是細細的兩條，托起雪白的胸乳，只有重點部位被兩片刺繡遮住。其他地方，透過薄紗，依舊能夠清晰看見肌膚的顏色。

他本隨意靠著門，現在下意識站正。

趙水無一步步走過來，低頭掃眼他異樣的襠部：&ldo;你在向我說教?&rdo;

&ldo;不是。&rdo;他立即否認。

她不明含義地笑一聲，抽走腰間束帶，下裙墜地。

平坦的小腹，緊緻的大腿，弧線流暢的小腿肚，隨著他的視線下移，全都落在眼裡。

趙水無並未拾起裙子。

她邁出來，越過他走向客廳。

不過很快，剛被勾起的感覺，在嚴肅的拍攝中消逝。

白璟川不停調整相機引數，尋找角度與光線，搭配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