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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來沒區別。

但他把這理解為欲擒故縱。

&ldo;你不去，弄得我反而也不想去了。&rdo;白璟川如此回答，&ldo;本來我也不喜歡太多人的集體行動。&rdo;

直接說嫌人多唄，好像是刻意為她似的。

趙水無表情不變：&ldo;我也不喜歡。&rdo;

她不接話茬，白璟川繼續說：&ldo;那不如我們換個時間單獨去?&rdo;

&ldo;好啊。&rdo;趙水無好似很好說話，&ldo;你心思細，和你一起，我也比較放心。&rdo;

&ldo;下週六傍晚如何?&rdo;

&ldo;哎呀，還是不行。&rdo;趙水無眨巴起眼睛。

這次她是真的欲擒故縱。

連續拒絕人兩次，再補救，這是先抑後揚的路數，&ldo;不過週六下午可以，你看呢?&rdo;

被她不大不小地戲弄兩句，白璟川看不出脾氣，微微一笑，說的是：&ldo;太不巧，那時候我有約。&rdo;

&ldo;……&rdo;趙水無忽然變臉。

玩她呢?

他目的已達，大喘氣過後：&ldo;但是為了你，可以推掉。&rdo;

行，將計就計是吧。

&ldo;……我謝謝你。&rdo;

&ldo;不客氣，都是我應該做的。&rdo;

先抑後揚算什麼，要先抑，再抑，接著抑，然後才是揚。

約好時間，兩人下水再遊一會。

趙水無泳技一般，只能說是會遊，不至於沉底，不像白璟川一樣自如。她在淺水區遊兩下走幾步，他在另一條泳道來來回回，經過她時，水花全從她腦袋頂上飛過去。

游到都累了，白璟川邀請她搭個順風車。

&ldo;我洗澡可能會比較慢。&rdo;

&ldo;沒關係，等你不算浪費時間。&rdo;

他們的儲物櫃也離得很近，互相正對著。

儲物區很狹窄，二人背對背地取出洗澡用具，抬胳膊時難免觸碰到對方。身上的水漬已自然蒸發，趙水無的手肘碰到他，只傳來一陣體溫滾燙。

她下意識地回頭看，目光不慎瞄過那個地方。鼓鼓的，緊身泳褲似乎包不住。

每每他上岸，趙水無就會忍不住當好幾回&ldo;盯襠貓&rdo;。她並非慾女，對男人的泳褲也沒有興趣研究。但他那裡實在是太明顯，讓人想不注意都難。

更何況裡頭的東西曾在她體內停留過，其滋味不用言明。

她在想什麼。

趙水無猛然回神，甩回頭去。漫無目的地翻弄櫃子裡的物品，把沐浴露拿起又放下。

身後的動靜變小很多，白璟川注意到，以為是她已經收拾好，回身卻看到一大片光潔的裸背。

之前他們都是面對面，他還沒發現。從正面上看，她的泳衣高領露肩，款式介於保守與性感之間，沒想到後面卻是這樣。

她胳膊動一下，肩胛骨也動一下。

他的喉嚨跟著動一下。

&ldo;你一會有什麼安排嗎?&rdo;他問。

趙水無突然聽見背後話音，手上動作一滑，巴掌大的便攜裝沐浴露掉到地上：&ldo;啊?沒有。&rdo;

白璟川反應更快，先於她彎腰，手尖碰到地面，她的大腿在他眼前，白得發亮。

他起來把沐浴露還給她。

趙水無背貼櫃壁，金屬冰涼，與剛才的觸覺截然不同：&ldo;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