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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聽過這首歌，但多虧她吐詞清晰，他聽懂了，又裝作聽不見，把烤好的食物放進盤中，給大家送過去。

掃蕩完全部，用濕紙巾擦完手，趙水無拿出護手霜，擠一些在手背上，再分給其他女士。

她這麼做，除了例行客氣，還有點小目的。

趙水無著重觀察烤爐女。

本以為她會故意擠多一點，再把手上多餘的分給白璟川，以此來製造再一次觸碰機會。可實際，發現對方只是熟練地擠出，一撇，抹勻，然後還給自己。

有些失望。

沒人騷操作，趙水無雖感無趣，卻並不打算上陣。

&ldo;男士們要嗎?&rdo;她還沒把護手霜裝回包內，搖晃著問。

&ldo;男人抹什麼護手霜，油膩膩的。&rdo;

&ldo;我這個還挺清爽的，試試唄。&rdo;

辣椒男動搖了，全當給她捧個場：&ldo;那給我吧。&rdo;

趙水無遞過去。

&ldo;這是什麼味道的，挺清淡。&rdo;他好奇地聞聞手背，香味並不刺鼻，只有湊近才能聞到。

本來他還以為，女生大多都會喜歡十分濃鬱的花香，譬如玫瑰。這個很自然，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ldo;不知道唉，好像是有柚子，再混點其他的。&rdo;趙水無也聞起自己的手，分辨不出來裡面的味道，但很獨特。

兩個人各自揉著手，把那點膏體抹至吸收。

休息時間的餐桌有點安靜，大部分人都沒在說話。

&ldo;現在我和你手上是同一個味道。&rdo; 趙水無突發奇想，對他說。

不等對方有所回應，她已轉過頭去加入別的談話。

明明所有人都用的是這支護手霜，可她卻單單和他說了這句。就是故意要讓對方想多。

天空漸漸落下些毛毛雨。

趙水無看過天氣預報，有做準備，可她沒有急著取出。

倒是白璟川，從揹包裡拿出兩把黑傘：&ldo;如果有人沒帶的話，我這裡有。今天想到可能會有人忘記，特意備了一把。&rdo;

這行為又博得誇讚：&ldo;白先生考慮得真周到。&rdo;

其他女士借走他的備用傘，大多數粗心的男人都空手而來。趙水無只道這屬於正常情況，所以她沒有故意忘記帶傘，不然現在只能淪為落湯雞。

&ldo;我這裡可以擠下兩個人，你們不介意的話……&rdo;她撐開自己的傘。

然後擠進來一個白璟川。

&ldo;你幹什麼?&rdo;她壓低聲音問他，有兩把傘的人還來湊這個熱鬧?

&ldo;都借出去了。&rdo;他十分無辜，接過傘柄舉高，&ldo;而且我們順路，同打一把剛剛好。&rdo;

他是故意來拆臺的吧。

趙水無往周圍望，還真見到兩把黑傘都在別人手中，其中一個包括烤爐女。只不過她正和與她住同樓的女士共用著，白璟川是不太好橫插一腳。

這時候倒想起他的好鄰居來了，趙水無嘴巴一撇。

天氣不佳，大家不願意再在這裡多磨蹭，食物全都吃完，聊也聊夠，打道回府。

降雨後溫度變低不少，一陣寒風吹拂，趙水無打個冷顫。

&ldo;需要外套麼?&rdo;他又拿出那一套伎倆對付她。

可她不想接受他的饋贈：&ldo;不用。&rdo;

&ldo;好的。&rdo;

一點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