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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煜深也乾笑一聲,依依不捨的鬆開了手。
「你看著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骨頭倒是很硬。」
沈輕言慢悠悠的往車邊走,「我骨頭硬這件事,你才知道啊?」
「不是。」
邵煜深抓了抓頭髮,「我是說物理意義上的觸感,有點奇怪。」
每個人的手,給人的感覺都是不一樣的。
像沈輕言這種纖瘦文弱的少年,手指纖細修長,應該是那種柔若無骨的觸感才對。
但剛剛沈輕言給他的感覺……
就很不一樣。
誰知就是這一句話,成功的讓沈輕言轉過頭去看他。
「把我當女人?」
邵煜深:「……」
沈輕言冷笑一聲,「我很危險的,你要小心一點。」
「嗯?有多危險啊?」邵煜深笑眯眯的問道。
沈輕言沒回答他的話,直接轉身上了車。
邵煜深畢竟是京城大院的太子爺,訊息非常靈通。
兩人剛上車,他這邊就已經收到了訊息,弄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沈輕言身上還帶著些醉意,慢吞吞的問道:「到底怎麼了?」
邵煜深捏了捏鼻樑,臉色也沒有了尋常時候的玩世不恭。
「剛剛在酒吧的一個包廂裡,有人死了,大庭廣眾之下,誰也沒看見兇手。」
「嗯?」沈輕言眨了眨眼睛,好奇的問道:「怎麼死的?」
邵煜深說道:「一刀封喉,當時包廂裡有七八個人,誰也沒看見有人進去,更沒看見兇手是怎麼動手的。」
事實上,包廂裡的人雖然都喝了酒,但卻並沒有喝到酩酊大醉不省人事的地步。
而被殺的人死前也沒有任何異樣,就只是突然脖頸處噴濺出鮮血來,瞬間就倒下沒了聲息。
自始至終,包廂裡就沒有外人出現過。
這種事多少是有點邪乎了。
「假的吧……」
低垂的眼簾下,沈輕言的眼珠子緩緩轉動了半圈,「邵公子什麼時候也開始迷信了?」
邵煜深說道:「要麼是鬼,要麼是高手。」
說到這裡,他稍稍頓了一下。
「萬中無一的冷兵器高手。」
沈輕言卻笑起來,「說的這麼邪乎,你當拍武俠片呢?」
邵煜深一邊開車,一邊空出手來,拍了他腦袋一下。
「別不信,小心小命不保。」
沈輕言笑意微涼,卻不知在想什麼,沒說話。
來回折騰了這一趟,又是邵煜深將他送回去。
老舊的小區門口,路燈昏黃。
邵煜深垂眸看著沈輕言,看著他鎖骨上方一顆色澤鮮紅的痣。
明明是冷淡漠然像個冰雕一樣的人物,卻又帶感得要命。
他只是這麼看著,就恨不得只將把人按到床上,好好瞧瞧這人在床上的模樣。
「走了。」沈輕言擺擺手,毫不留戀的轉身離去。
邵煜深依舊是坐在車頭上抽菸。
他仔細回想著沈輕言那漂亮的皮囊,突然發覺好像有些不對勁。
在剛剛的壽宴上,他好像沒瞧見他身上有這樣一顆痣。
回去之後,沈輕言第一時間去洗澡。
浴室裡,他剛要脫衣服,突然注意到自己鎖骨上方,有微小的一點血跡……
而另一邊,京城某處高階公寓內。
邵煜深才剛回來洗了個澡,門鈴就響了。
「誰啊。」
邵煜深光著上身,下身只圍了一條浴巾。
剛開啟門,就看見季筠封嘴裡叼著根煙,吊兒郎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