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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沖這個時候也不管郭襄,走到儀琳身邊,柔聲道:“儀琳,你是怎麼了?怎麼如此難過,不就是看了我的身子嗎?”
儀琳一聽,顫抖著說道:“我……我……自古男女授受不親,我……我又是出家人,看了男人的身子……這……這可如何是好……”
令狐沖一聽,嘿嘿一笑,用漢語和回語對郭襄和喀絲麗說道:“那個,襄兒(喀絲麗),你們兩個先到別處去,我有話單獨跟儀琳說!襄兒,我一會兒跟你好好說說空間的事情!”
郭襄和喀絲麗聽了,點了點頭,紛紛離開。
然後,令狐沖道:“儀琳,如今你這樣緊張,這便是你的不是了。”
儀琳一愣,道:“怎是我的不是?”
令狐沖道:“儀琳,佛家有云,眾生平等,在佛祖眼中,不管是男人女人,其實都是一樣的,可有此事?”
儀琳點點頭,道:“沒錯啊!這是自然,佛祖慈悲為懷,在佛祖眼中,男人和女人其實並無差別,都只是一副臭皮囊而已。”
“沒錯!正是臭皮囊!”令狐沖點頭道,“人之一生,赤裸裸來,在赤裸裸去,身體髮膚說起來其實就一副臭皮囊,一副魂魄寄居之蠢物,其實絲毫無用,如今只不過是你的臭皮囊看到了我的臭皮囊,兩幅無用之物互相看到了,又有什麼不對了?只要我們的魂魄沒有被玷汙,我們心中的善沒有消失,那又有何錯之有?”
“這……”儀琳一時無言以對,半晌說道,“可……可是師傅說男女授受不親……”
“男女授受不親那是世俗之人不明白佛家的真諦而編造出來的愚蠢句子。”令狐沖道,“說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的難道是佛門中人?還不是俗人,他們根本不明白佛家的真諦,佛家講究隨心所欲,所謂西方極樂世界就是一個完全自由的地方,沒有戰爭,沒有殺戮,當然也沒有男女授受不親這句話,兩幅臭皮囊互相看,或者相互之間接觸更是小事中的小事,儀琳你如今還執著於皮相之上,可見你還沒有領悟到佛門的真諦。”
儀琳一聽令狐沖這番胡說八道的歪理,竟覺大是有理,心想當年佛祖割肉喂鷹,不就是絲毫不在意這幅臭皮囊嗎?割肉那麼痛苦佛祖尚且不怕,今日自己讓捨命相救自己的令狐大哥親一下都那麼害怕,自己可大違佛門之意了,不禁急道:“令狐大哥,那可如何是好?我……我如此著了皮相,修行……修行的可大大不夠啊!”
令狐沖笑道:“既然如此,儀琳你且坐過來,我們兩幅臭皮囊再多接觸接觸,你不要反抗,任我施為,自然就修行倍進,大增佛法了。”
儀琳一聽,覺得有理,點頭道:“令狐大哥所說極是!您真是我的大恩人,您如此相助與我,日後……日後我回了恆山,自當日夜為師兄你燒香拜佛,保佑你一生平安。我們這便來吧!”說著,趕緊坐到了令狐沖的身邊。
令狐沖嘿嘿一笑,一把將儀琳摟在懷裡,伸手在她的酥胸上撫摸起來。
儀琳登時俏臉通紅,待想抗拒,但想起令狐沖的話,只好閉眼咬牙忍耐。
令狐沖一把將儀琳單薄的僧衣拉開,儀琳一道雪膚,盡落在令狐沖眼中。
那衣襟左右翻開,裡面甚麼都沒穿。一道冰肌雪膚露了出來,那閃著亮光的絲綢單衣,相較之下,竟是黯然失色。
令狐沖低頭見著了,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半球。殷紅般的奶頭,還被衣服掩著。
沒想到,這外表單薄高挑的女子,卻長了這般大而美的Ru房,平時被那袈裟掩住,恐怕連儀琳自身都不知道,她的Ru房有多大,多迷人,怪不得那田伯光,一心一意要奸她。
儀琳覺得胸口一涼,眯眼見令狐沖盯著胸部瞧,不禁全身發燒,低聲道:令……令狐大哥,好……好羞人……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