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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外面的王小姐遲遲不見有人出來,也不免有些不悅,她方才聽到簫聲,的確感到驚豔但是也只是覺得如此而已,她是大將軍之女,從小就是習武出身,對於這些文鄒鄒的東西實在不敢興趣,如若不是……王小姐微微回頭,往船舫內部看了一眼,如若不是佳人有意結識,她何必屈尊來此。
�“白墨,別給臉不要臉!還由得你說不見!”杜月書面目爆紅,為樓漠白的不識抬舉感到氣惱,如果是她的話,她巴不得貼上去,那種人自己巴結都沒處巴結,現在可倒好……
�“怎麼,杜小姐認為你有本事動的了我?”樓漠白微微側首,一雙黑眸直視杜月書,這樣的目光讓杜月書心中一緊,酒樓裡的事情瞬間閃回,神色也微微暗下,憑她的本事的確動不了她,但是王小姐可不一樣,如果能讓王小姐出手教訓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白墨……
�杜月書的小眼睛閃了幾下,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也不理樓漠白,轉身走了出去,見到王小姐臉上不悅,杜月書心中一喜,“王小姐,這奏曲之人心高氣傲,她說不見。”
�“不見?!”王小姐一聽,心中升起一團火,她本就覺得自己屈尊,但是現下自己的屈尊在別人眼裡反倒是無所謂,這讓她何以不惱火!
�“真是好大的排場啊!”王小姐神色陡然轉冷,如鷹一樣的黑眸掃向船舫內部,這樣的眼神讓船舫裡的所有人都心臟緊縮,只覺得冷汗淋淋。
�“是啊是啊,如此之人竟然不把王小姐放在眼裡,實在是討打!”杜月書在一旁見王小姐升起她就開心,也不忘煽風點火,這火燒的越大越好,杜月書似乎能看到樓漠白被王小姐打趴在地的景象,嘴角的那抹壞笑更是明顯。
�“如此傲氣之人,我倒是更想見見,剛才奏曲之人,出來!”聲音已全然沒了方才的恭謙,身為武將之女的霸氣瞬間展現,船舫裡的人都是身體瑟縮,唯有樓漠白淡然的坐在那裡,嘴角勾起一抹意欲未明的笑容。
�所有人的視線都禁不住掃到樓漠白身上,都是驚恐萬分,他們實在無法想象在這樣的情況下她還能穩坐於泰山,真是不知深淺還是不知輕重啊!
�王小姐秉著怒火站在那,見到還是沒有人出來,眼中的怒火更甚,當要發火之際,一道聲音再次響起,溫潤如泉,帶著清冷。
�“在下聽聞簫聲,著實傾慕,但願能出來一見。”
�聲音一出,立即引來眾多目光,當看到走出來的人之後,所有人又全部傻傻的不知如何是好,尤其是杜月書,見到來人的時候,只覺得如雷轟頂,這樣的樣貌,她、她、她真是不悔此生了!
�王小姐一聽,神色一緊,有些不悅的看著走出來的男人,話語中甚至帶著幾許斥責,“公子怎麼出來了!”見到杜月書的眼神,王小姐怒瞪過去,杜月書立刻垂下頭不敢再多看一眼。
�出來的男人一襲白衣,站在船板之上,黑眸望著對面的船舫內,“在下懇求一見,望不要推辭。”
�樓漠白在聽到男人聲音的時候黑眸掠過一絲驚訝,在看到走出來的身影之後,眉峰挑起,黑眸閃爍著莫名意味,真是巧啊,怎麼會在這裡碰上他呢,尤其是在一個女人的船舫裡?
�樓漠白站起身,緩緩的朝外面走去,水墨色在眾人眼前輕輕擺動,當出了船舫之後,樓漠白微微抬起頭,對著那白衣男人輕輕一笑,“要見我麼?”
�白衣男人見到樓漠白黑眸掠過一道光,繼而嘴角微微勾起,竟然笑了,這讓王小姐看的不禁有些痴了,她何時見過他笑過,這一笑,果然傾城。但是王小姐轉念一想,佳人此笑並不是為她,而是為了這個長相平凡的女人。
�“你就是奏樂之人?”王小姐冷下了臉,仔細看著樓漠白,只覺得她真是平凡至極,這張臉沒法和自己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