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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安全性,再便宜點也行啊!
她樂顛顛的把小箱子抱在懷裡,一雙杏眼彎起,一隻手在箱子上輕輕的撫摸著:“攝政王早些被找到就好了。”
時謹斜靠在椅背上,半垂著眼睛看茶沫子:“怎麼,你和攝政王有交情?”
薛池嘆了口氣:“誰敢和他有交情啊!”
年子謙半張著嘴,神情古怪的看著她,勾著她說話:“怎麼不敢?他長得可怕?”
薛池這可不能昧著良心說話啊:“那倒不是,不過是氣勢攝人,見著他我就腿肚子打顫!”論容貌,那是成國的九成精華都長他一人身上來了!
年子謙長長的哦了一聲:“說得對,我早說過了,敢和他做朋友的人,十分難得,可得好好珍惜!七爺,你說是不是?”說著他斜著眼瞟時謹。
時謹不理他,只說:“你既懼他,為何還希望他脫困?”
薛池搖著頭:“他不脫困,這城門封鎖,我可怎麼出去?真是要早晚三柱香,求他脫困!”
年子謙扇子在掌心一擊,怪聲怪氣的道:“求神拜佛有什麼用?可得求對了地方。”
薛池看他,這麼一個桃花眼的精緻美男,怎麼就感覺腦子有坑呢?說話古古怪怪的找不著重點,盡是廢話!
幾人閒話一陣,薛池告辭。
回了融府給老夫人請過安後,又去看了看小曹氏。老夫人面色不好,小曹氏倒是唇角帶笑,薛池裝作什麼也不懂的樣子,閒話兩句回了房。
她關緊門,起出自己的私藏,數了寶石另裝個荷包,讓人送去給年子謙。
雖然賣了六十顆出去,其實她手中倒還有十來顆,不過是不把路走絕了,留著日後萬一有用。
當下做起出走的準備來,銀票分成好幾份,俱用油紙包了,有的縫到衣服夾層裡,有的縫到鞋墊子下頭。有的和她現代的一些物品一起裝到個小銅箱裡,用密碼鎖鎖住,只留了一些小額的銀票放在荷包裡系在腰上。
以她現在的女紅水平,繡花還是不成,不過稀疏的縫合一下倒是不成問題了,就這樣,也在房中捂了一下午,倒讓人以為她身體不適,信娘正是心中有鬼,藉著由頭來看了她兩次,把薛池嚇得不輕。
到了傍晚,薛池終是將一切都藏妥了,突然隱隱的聽到遠處一陣騷動。
薛池揉了揉發酸的眼睛,凝神去聽。
不一會兒便有丫環來請:“大姐兒,因著攝政王殿下的事,外頭來了官兵要搜查。老夫人怕衝撞了各位姐兒們,讓都聚集到碧生堂去,待官兵搜查過後再回來。”
薛池咋舌,這力度可真夠大的,原先還只搜查了普通人家,現在連勳貴之家也講究不了了,照查不誤。
她並沒有異議,當下叫了身邊幾個服侍的丫環一起往碧生堂去,路上果然見到官兵往園裡來,見著薛池,雖然不會死盯著她看,但那些探查的目光也算得上是無禮了。
等薛池到了碧生堂,發現老夫人坐在上座,下頭各房人都聚齊了,薛池走了過去,坐到小曹氏下手。
二夫人和三夫人坐在一處悄聲耳語,四夫人照例是隻不合群的鵪鶉縮在一旁。
大曹氏頭上戴著抹額,剛好擋住撞頭的位置,一臉疲態,木木愣愣的呆坐當場,融妙坐在她旁邊,似長大了似的,不再一臉的驕橫,擔憂的望著自己的母親,並不朝小曹氏和薛池看上半眼。
府裡幾位老爺聚在一處議論著攝政王被綁失蹤一事,氣氛並不像女眷這邊尷尬。
薛池掃了一圈,目光正與融語淮對上。
融語淮目光復雜的對著薛池點了個頭,便低下頭去。
從理性上來說,融語淮知道這一切的主因並不是薛池,然而他為人子,此刻要說完全沒有怨懟也不可能,箇中滋味實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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