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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九回 藍玉吞吐道隱情 戰奴詳釋金銀線(第1/6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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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醒之時,已不是深牢大獄。一間簡潔乾淨的屋子,有藥香,創口處也被包紮妥帖。藍玉試圖翻身,卻被一陣劇痛所阻撓。

野利北笙這個小蹄子,下手真是絲毫不留情,真是要取我性命!

真是國師之意?

若不是,野利北笙怎會出現在此?還有國師府令牌?

藍玉一陣錐心之痛,竟是比那傷口之痛還更難受。

“來,既然醒了,就把這藥喝了吧。”

藍玉抬眼,一張年輕面孔,朗目俊眉,稜角分明不失英氣。

“你……”

“我們終於見面了。”那人笑道。

“徐碩?”

“你竟然知道我。”

藍玉冷笑道:“我能有今天,怕是託了你的福。”

“能有今天未嘗不是好事,有時候臥床高枕的尋常事,卻是很多人夢寐以求的。”

藍玉心內嘀咕:“好一個臥床高枕,尋常人家卻沒得這一身傷!”

“野利北笙呢?”

“讓她給逃了,跳入那鎖陽河,不知所終。”

藍玉嘆了一口氣,終究還是讓那小蹄子跑了,是了,縱觀整個大夏,論機敏,恁是才高八斗的權臣謀士,也未必是那大小姐的對手。

“我雖不知你們那大夏國為何有人要置你於死地,只是為姑娘日後的處境擔憂。”

“你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貓哭耗子吧。”

“如果姑娘覺得自己是雞或者耗子,在下倒也認了這黃鼠狼或貓的名聲。”

藍玉被徐碩一番話說得又好笑又好氣,索性眼睛閉上,不與他言語。

“在下倒不想了解大夏國師的什麼部署,這兩國交戰,即便有利害部署,也未必會讓你一個姑娘家知道。你不過是張元的一顆棋子罷了,終局棋罷,哪裡還有你的餘地。”

徐碩一番話說得是和風細雨,藍玉卻聽得是雷霆萬鈞,這字字句句似是說到自己心裡去了。

“聽徐將軍這話,除了大夏部署,似乎還有別的事要問。”

“李馭疆之死。”

“李馭疆之死我委實不知,如何告訴你?”

“我知道,當日張世光事發之日,你便已經從金明縣李府中脫逃。但是,李馭疆死亡當日,你卻是在府中的,確切的說,你就在他的房間逗留過。”

“我既已脫逃,又何必折返?”

“這就是我要問你的話。”

“我從未回到過李府。”

“姑娘何必要說這個謊?我既不疑心李馭疆之死的兇手是你,也未曾想過從你這裡套取什麼大夏機密,只是想問你一些線索而已。”

“你怎知我折返?”

徐碩笑笑,從屋內的方几上拿起一個淡青色繡花荷包,“姑娘的這個香囊繡工委實了得,內裡的香料也是異香,在下是念念不忘。”

藍玉蹙眉,眼睛斜覷了徐碩一眼,這個男人實在是太討厭了。想她藍玉一生,雖說是寄人籬下的日子居多,也曾躲躲藏藏,但是從不曾有男人對自己如此咄咄逼人。不論是在東京的教坊,還是興慶府的天都王府,抑或及後的奔波躲藏,遇到的男子皆對自己是言聽計從,天下男子,大多都似吐納胡色拉那種貨色。雖說不討人喜歡,但是被人捧著的感覺,還是非常受用的。

即便是野利南鳶,言談舉止也是有禮有節,這個大宋男人,看似言輕語暖,其實字字戳心,綿裡藏針,委實太可恨了。

藍玉決定不說話。那徐碩似乎毫不介意,“這香囊的異香實在特別,姑娘可曾知道在下是在哪裡聞到過麼?”

藍玉還是不語。

“李馭疆將軍的書房裡。那日李將軍遇害,在下前去現場探查,屋內除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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