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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氣的七竅生煙,卻沒有表露出來,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擺出一副笑模樣,湊到白玉嬌身邊問道:“夫人,這茶還好吧?”
白玉嬌輕蔑地說道:“這破茶也叫好?”
文秀淡然笑道:“那是,這窮鄉僻壤的鬼地方用的茶葉,怎麼能和巡按府上的相提並論呃?真是難為夫人了,跟著巡按大人一路走下來,外人看的都是如何風光了,其實您身邊的人才知道,夫人是一路辛勞啊。”
這話正說進了白玉嬌的心坎兒裡,她重重地嘆道:“是啊,受了多少苦,只有自己心裡清楚啊。”
文秀見白玉嬌上了套,趕忙謙卑地說道:“文大人是八府巡按啊,金科狀元,怎麼這身邊也沒個使喚下人呢?要是有個丫鬟伺候著,您就不必這麼辛苦了。”
白玉嬌用自己的媚眼望著這個小丫頭,心想,果然是個想攀高枝的伶俐鬼,於是說道:“嗯,這不眼前就有了嗎?”
文秀迎著白玉嬌那傲氣的眼神,裝作會意地點點頭,又寒暄了幾句然後起身離開了。這樣的窩囊戲,她還真演不去了。
回到屋子裡,文秀長出了一口氣,心裡盤算著:看來巡按這棵大樹滿都是刺,自己還是找個機會離開的好,天上不掉餡餅啊,凡事還得自己操心,絲毫不能懈怠。文秀暗想,自己有手有腳、有知識有文化的,難道離了這個巡按還活不下去了?
就在文秀盤算著將來如何謀生之時,無意間手在腰裡一摸,咦,槍呢?來到古代的文秀依舊保持著現代從警的習慣,手槍不離身,她平時把槍斜插在腰帶上,用外衣蓋住。
文秀想起剛才中午休息,自己把手槍放在枕頭下面了,於是急忙跑到床前,在枕頭下面一掏。卻沒想到這一掏,卻讓她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掀開枕頭,床頭空空無物,不但手槍不見了,她放在枕頭下的那塊玉佩也不翼而飛了。這就大事不妙了,那塊玉佩還是小事,但自己的武器不能丟啊!文秀頓時有些心慌,但她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迅速環視一下屋內,並不見任何的凌亂,應該不是一般的小偷拜訪,那是誰拿走了槍和玉佩呢?難道小偷是有目的而來的?文秀眼珠一轉,心中不免有了猜測,她又在屋子裡找個遍,一無所獲,轉身來到了文必正的房間。
“文大人,出事了。”文秀一進門就大聲地宣佈著。
文必正嚇了一跳,立即起身問道:“文姑娘,什麼事如此驚慌?難道那幫殺手又出現了?”
“哎呀,很有可能,因為我的武器被人盜了。”文秀急急地言道。
“武器?就是姑娘那天所用之暗器?”文必正問道。
“正是!”文秀點頭
文必正緊鎖雙眉,重重地嘆了口氣,又問:“就只有你的暗器不見了嗎?”文必正刻意強調了“只有”二字。
“還有一塊玉佩,也不見了。”文秀答道,心急如焚的她竟然忽略了文必正表情的變化。
“哦,玉佩?那玉佩也是你的嗎?”文必正問道。
此時的文必正已是穩如泰山,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驚慌,他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著文秀,就彷彿第一次見到她似的。文秀這才發現文必正的眼神有異,頓生疑惑,只微微點點頭,暫不做聲,靜觀其變。
這時候,門口響起師爺劉飛隱含深意的話語:“在下有一事不明,不知文姑娘可否幫在下解惑?那一日姑娘一個弱女子怎會一個人獨自在山上那般偏僻的地方?近日來總是有一些身份不明的出現在我家大人周圍,想必是那些個有心之人派來暗中監視我家大人的眼線呢?!”劉飛搖著摺扇,四平八穩地走了進來。
文秀聞言心中不覺一沉,眼底瞬間劃過一道冷芒,清麗的臉上露出一抹惱意,甚是惱火劉飛用那種審問犯人的口吻對待自己,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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