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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麻子對著地面唾了一通,道:“更不吉利!”
吉利與不吉利是要貨主說了算,現在“貨物”要走,鏢師與鏢頭也是沒有辦法,只得隨他上路。
辜獨上了馬。
這是一匹精神抖擻的高頭青花大馬。
行出落霞鎮十里,辜獨終於發問:“你們三個怎麼沒有馬騎?”
破七打起自己的小算盤,“公子要是看著我們趕路辛苦,可以買三匹馬給我們騎,我們絕對不會介意的。”
辜獨真就帶著他們去了馬市,破七急忙跑去與馬販子品馬論價。
馬沒有買,因為辜獨不是來買馬的,他反而把自己馬賣給了馬販子。
破七哭笑不得。
但行出百里之後,破七卻笑了。
東風鎮,夜裡卻在颳著西風。
鎮子裡的人知道這個規矩,所以給客棧起了“西風客棧”這樣一個實至名歸的名字。
破七之所以笑,是因為他的面前擺上了一隻又肥又大的老母雞。
這隻母雞絕對夠大,破七現在才知道東風鎮的母雞要比落霞鎮的母雞大很多。
他恨不能立刻便要懇求劍大麻子把這間“西風客棧”兌下來,然後再把“安遠鏢局”搬到這裡。
但他沒敢開口,因為劍大麻子的臉色不是很好看,似乎他面前的那盤青菜炒得並不怎麼樣。
髒三的臉色不是很難看,但也沒有笑容。
雖然她正捧著一罈子好酒。
其實劍大麻子的那盤青菜並不難吃,這裡廚子的手藝要比他的手藝好很多。
他臉色之所以難看是因為辜獨。
這張桌子已經足夠大,可辜獨卻偏偏要去坐別人的那張桌子。
不巧得很,那張桌子的主人偏偏又不喜歡與別人同桌進餐。
這張桌子的主人名叫沈百川,是沈家霸王刀的主人。
曾經也有人強要與他同桌,但不是被折斷了手臂便是被折斷了大腿,而後便再也無人敢去招惹他。
辜獨剛剛坐定,掌櫃的急忙跑了過來,陪著笑臉道:“這位小爺,您多見量,這張桌子被沈爺包下來了,您是不是換另一張?”
沈百川徑自吃喝,看也不看辜獨一眼。
辜獨一笑,道:“掌櫃的有所不知,我與這位沈爺是多年的交情,他是不會介意與我同桌的。”
掌櫃的一愣,偷偷的掃了沈百川一眼。
沈百川依舊沒有抬頭,只是輕輕的擺了擺手,掌櫃的咧著嘴道:“得嘞!”顛兒顛兒的退了下去。
劍大麻子的臉色更加難看,因為這沈百川並不是什麼善良之輩。
不僅不善良,簡直可以說是惡貫滿盈。
他曾經也走鏢,可他卻殺了貨主,私吞了鏢銀,還把貨主的女兒搶了去,做了自己的老婆。
辜獨既然與這沈百川有著多年的交情,那他也絕非善類。
劍大麻子有些後悔,後悔接下了這趟鏢。
髒三嘲笑了一聲,似是在諷刺辜獨竟然會有沈百川這樣的朋友。
嘲笑過後,她的酒喝得更兇,每一口都要超過半斤。
破七知道不必為她擔心,因為她的酒量可以誇作天下無敵,從來不曾醉酒。
但沈百川卻在為辜獨擔心。
因為對面這位還算得上英俊的年輕人即將要丟掉一條胳膊。
他緩緩的站起身來,手摸霸王刀,冷冷的問:“你想留下左臂還想留下右臂?”
辜獨將一雙胳膊伸出,平落在桌面上,微微一笑,道:“原本要左臂還是右臂都該由你,可現在你卻先得去問問我那三位保鏢!”
沈百川的手已經摸到了霸王刀,可臉卻轉向了劍大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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