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熾熱得讓她想後退(第1/3 頁)
“昭昭是詩成的小名,您不會不知道吧?”江硯書迎著他的目光半點不怵,拍戲這些年,別的沒學會,這個眼神威壓他學得極好。
顧詩成聽著他的話不禁好笑,你方才起的名字,如何人家就知道了。
看著虞頌年吃了個癟,江硯書也算扳回一城,顧詩成開口解圍,畢竟她和虞家還有生意往來,不能這麼做,“不過是咱們的私房話,你這不是捉弄虞叔嗎。虞叔別介意,我敬您一杯。”
江枕山面上卻有些不虞,顧詩成八面逢迎就算了,為什麼要委屈自己弟弟,正要開口卻被江硯書在桌下踢了下,眼神示意他不準拆臺。
江枕山鼻子冷冷出氣,江硯書就是熱臉貼冷屁股,自討沒趣。
虞之南毫不避嫌地給顧詩成夾了筷子玉米,“詩成,你嚐嚐這個味道有沒有變。”
顧詩成笑著端碗接過,卻沒有下筷,這裡是江家,她知道孰輕孰重,江家的雪中送炭的恩情她不能忘。
江枕山看著自己弟弟那副滿足的模樣恨得又倒了杯酒,“小虞總,回來了怎麼不說一聲,來來來,咱們喝一杯。”
虞之南笑著拒絕,“謝謝江隊,但我不喝酒,詩成不喜歡酒氣。”
此話一出,滿屋又是一片寂靜,江硯書像是被當頭一棒,指尖忍不住顫抖了下,上次他滿身酒氣還抱了顧詩成……
顧詩成反握住他,“說笑了,那都是年少輕狂,這些年談生意每次都喝得渾身酒臭,還是硯書給我調解酒茶。”
江硯書一下子偏頭看著她,她知道!她知道!那會不會有一點點不一樣?!顧詩成肯定有一點點喜歡他!
小說都是這樣寫的——有了一點點心動,後面就是鋪天蓋地,擋也擋不住的情意。
虞頌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帶著警告意味,放下筷子,“今晚我還有事,詩成,我在路上再和你說說合同的事情。”
江硯書放開她的手,顧詩成笑著起身,“好,我年輕,還得虞叔多教教我。”
走到車前,虞頌年解開了袖釦,“詩成,我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就像我的親女兒一樣,我是希望你有個好歸宿的,這個江硯書實在不成材,叔也是不希望你被拖累了。”
虞之南背過身,看著月色鋪在蜿蜒的山路上,像是銀色的小溪。
顧詩成不卑不亢地回答,“我知道您的好意,這些年您伸手幫我的恩情我都記得,但是硯書是我的丈夫。”
迎著虞頌年不悅的目光,顧詩成淡定的補充,“他拿過雙料影帝,名下也有自己的公司,算不得不成材。”
虞頌年摸著襯衣的扣子冷笑,“他對你,終究沒有什麼助力,他在江家哪來的話語權?江枕山以後繼承了家產,他連骨頭渣都剩不下。”
顧詩成沒有再委婉,退後半步,“虞叔不用擔心這個,我還是能養得起他。”
虞頌年冷下臉,轉身坐進車裡,虞之南迴頭看了她一眼,顧詩成依舊掛著她標誌性的笑容,“再會。”
顧詩成捏了捏鼻樑,這一次算是把虞家得罪了,回頭一看,江枕山靠著樹站,月色落在他側臉上,“你們離婚了,你又和虞家鬧得不愉快,以後你的生意不會受影響嗎?”
顧詩成雙手插在大衣的兜裡,“虞家之前就沒能壓下我,現在更不可能。”
江枕山把菸頭都咬扁了,目光在月亮和她身上過了幾遭,才終於開口,“顧總,你是個現實的人,但硯書是個浪漫的人,你……五年了,你都沒有動過心,現在你們離婚了,你……”
顧詩成看著他臉上的為難,糾結,他怕說錯話傷到她,而這個傷害會帶給他的弟弟,他必須斟酌用詞,必須委婉,必須要得體。
顧詩成善解人意地接話,“我讀大學時,我的老師曾說過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