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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麼小的丫頭，他也沒辦法生起氣來。

他有些樂。她爸一直挺害怕自己，可自己這曾孫女才這麼小，就敢反駁自己，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有趣有趣。老太爺忍俊不禁，卻故意板起臉來，道：「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姜姜一雙銅鈴一般的眼眸瞪圓，手裡還拿著剛才在下面吃的橘子，邁著小短腿，認真對老太爺道：「太爺爺，我媽媽很好很好，你不能這麼說她。」

然後她就認真的，給姜老太爺掰她媽媽的好。

「我媽媽養我到這麼大，花了很多很多的時間。還給我買好多好多好吃的，給我買，好多好玩的。她還會做好吃的，我生病了，媽媽也會陪在我身邊。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好的媽媽。」

「她照顧我很辛苦的。」

「太爺爺你要是說她不好，那我就不喜歡你了。」

「如果你不討厭我媽媽的話。」姜姜走過去，把手裡剩下的橘子，都舉到老太爺面前，小臉上帶著真摯：「我可以給橘子你吃哦。」

剛才還覺得有意思的老太爺，看著小朋友手裡的橘子，聽著姜姜細數她媽媽的好，看著著姜姜面上釋放的善意，微微有些怔。

小朋友的聲音軟軟的，一句一句地告訴他，她的媽媽碼，為她付出很多。

她才三歲，竟然已經懂這麼多了。

老太爺想起在療養院裡平時一起下棋的老頭聊他的曾孫們，都是嘆息孫媳婦把孩子給慣壞了，動不動就哭鬧。

而小姜姜，這會卻顯得特別懂事，還會維護自己的媽媽。雖然老爺子不喜歡秦書雲，但這會，他也沒辦法去否認，秦書雲把孩子教育的很好。

感覺自己一直以來固執的想法受到了衝擊，老太爺心情煩躁，便冷凝下神色，對他們擺手道：「你們都出去吧。」

姜衡看了一眼神色冷凝的爺爺，又看了一眼敢於挑戰老爺子權威的女兒，嘴角微微翹了翹，就走過去，拉住女兒的手，帶著她往姜可這邊去。

前面有妹妹出聲了，但妹妹年紀小，很多想表達的想法都沒表達出來，所以這會，姜可便接著補充姜姜的話，眼神帶了點清冷冷，對老太爺道。

「太爺爺，我們有媽媽。不要別人給我們當媽媽。不然我們都會討厭你。」

另一個孩子也來教訓他，lkdj老爺子更加憋悶，抿著有些乾裂的唇，沉默不語。他向來嚴厲，當初教訓起孫子來，那可是毫不手軟。可是現在他年紀大了，孫子翅膀也硬了，孫子有時候也不聽他的了。但大多數時候，也不敢隨便挑戰他的威嚴。

老太爺看了一下姜衡身旁的兩個小朋友，兩個小朋友看起來小小軟軟的，年紀也小，又是女孩子，別說拿以前教育孫子的方式教育了，就是大聲說話，也把兩個孩子給嚇壞。

但老太爺這會心情鬱悶啊，所以冷著臉，就再次把人往外趕。

「阿衡，帶你兩閨女出去。」

姜衡看了一眼老爺子的神色，跟老爺子告辭後，就帶著兩個孩子出去了。

出去後，姜衡帶著兩個孩子下了樓。

姜老夫人看到姜衡帶孩子下來，連忙迎過去，看著姜姜笑道：「你這小丫頭，到處跑，奶奶剛才都找不到你了。」

姜姜告訴奶奶：「我剛才去找姐姐了。」

姜老夫人連忙看向兒子。

老太爺這幾年脾氣越發古怪，他們都不敢惹，也就姜衡敢於頂撞他幾句。兩個孩子都上去了，也不知道有沒有被老太爺給嚇到。

姜衡垂眸看了一眼立在腳邊的小女兒，唇邊帶著一抹淺笑：「孩子剛才頂撞了爺爺兩句，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生氣。」

姜老夫人聞言，急了，著急問道：「老太爺沒罵孩子吧？」

老爺